自知。“
“老闆?”
“行了,別想著去湊熱鬧,到時出了事,我都保不住你。這裡好好盯著。”
話落,老闆轉身上了二樓,雅間裡,蕭有德和一個二十多歲精壯漢子正臨窗而坐。
“蕭先生,處座。”
“都看清了嗎?”
“看清了。”老闆一改往日和氣,眼中帶上了一抹陰沉,“領頭幾個,有南苑航空學校裡學生,也有京城大學和其他幾所大學堂裡,咱們人混隊伍裡都認得真真。”
“恩。”
蕭有德沒說話,坐他對面豹子開口道:“繼續盯著,我帶人過去。”
“是。”
遊行隊伍距離展長青府邸只有不到兩百米距離,領頭幾個人加了腳步,不時號召大家一些,可以清楚看到他們臉上興奮。
隊伍中情報人員也有些急了,說好人呢?處座怎麼還不來?
就這時,一名身著長衫儒雅老者出現眾人面前,遊行隊伍中很多人都認出了他。
“陶老?“
“陶部長……”
“陶先生。”
這位儒雅老者,正是教育部長陶德佑。
陶德佑沒有出聲,只是負手立於街上,一改往日慈祥,目光冷峻望著眼前一張張年輕面孔。
遊行人群腳步慢了下來,口號聲也越來越低。
混其中情報人員暗地裡鬆了口氣,雖然和計劃不一樣,但總算是沒讓這群人衝到展部長家門前。否則他們各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領頭一個青年卻此時高呼:“陶老為何阻攔我等?莫非想要包庇國賊?!”
“陶某醉心教育四十餘年,自以為有所成,不想卻大錯特錯。”陶德佑話聲並不高,卻仿似一把重錘,每一個字落下,都能撼動人心,“何謂教育?何謂學習?何謂做人?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