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落到你的身上,否則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別聽你舅舅那一套,他就是個神經病,從小到大就神神叨叨的,完全不像外面白家的人。”
賀衍更加不耐煩了,“我要怎麼做不用你提醒,還有,我非常討厭別人說我舅舅的壞話,哪怕是白家人。”
“你這孩子怎麼……”
賀衍陰測測的掃了白靜雪一眼,高傲而不屑,彷彿能看穿她的心底真正的情緒,“不要再把我當做筏子,我看在我媽的面上不跟你們計較,不代表我是真的不想計較。你想要什麼我清楚得很,你有本事就自己去爭,但別想拿我做藉口,這會讓我覺得噁心!”
說完直接拉著田文勤離開了,完全不理會在身後不停氣得直跺腳的白靜雪。
賀衍身上散發出的煞氣讓田文勤心裡不由一顫,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賀衍這副模樣,很像上輩子他認識的賀衍,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田文勤從剛才的對話中已經大致猜到什麼,那個女人並不是心疼賀衍才要想幫助賀衍和他的爸爸緩和感情,而是別有目的。什麼傷害都沒有至親來得深刻,田文勤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這一點。
第一次,田文勤主動在大路上握住賀衍的手,希望能傳遞給他溫暖。
賀衍一把將田文勤摟住,正好在拐角處,行人來往並不多,而且田文勤身體矮小又穿著大眾款男女不分的運動服,所以匆忙路過的人並沒有看清兩個相摟的都是男生。至多有人搖頭,這年頭孩子越來越早熟了,高中生都這麼明目張膽的談戀愛了。
可田文勤此刻並不在意那些眼光,只要能讓賀衍不那麼難受,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田文勤很清楚,賀衍雖然對感情淡薄,可並不代表他不在乎。恰恰相反,因為在乎所以才會防備,因為從前受過太多的傷,所以對人總是隔了一層。畢竟不過是十幾歲的孩子,心智無法像成人一般成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