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綺夢大叫,“饒命啊,蔣大人,芷香怎麼會是我的生的?那是姐姐跟姐夫的親骨肉啊!”
“你還嘴硬!”蔣順濤咬牙切齒面目猙獰,“葛思亮的老婆能不能生我比誰都清楚,當年就是我給她找的大夫!”
周綺夢聞言眸光一縮,隨即又哭道“那也不能說芷香是我生的啊?我、我還沒嫁人吶!”
蔣順濤獰笑,“沒嫁人?哼,有了你姐夫還嫁什麼人?!”說著,拿鞭子擠進她兩腿之間的縫隙裡,來回拉扯,“你姐夫操的你爽不爽?嗯?”
“嗯~”周綺夢咬住唇,難受的說不出一句話,那鞭子是浸過辣椒水的,往那柔嫩處摩擦幾下,頓時火辣辣的疼痛讓她頭暈眼花。
“這都能出水?真是淫娃蕩婦騷貨賤逼!”
這下流的辱罵,讓一旁的葛念桃狠狠咬住唇,隱在長髮後的一雙杏眸恨恨地瞪著地面。
“給我說實話,否則,我今天就把你這小賤逼給操爛嘍!”蔣順濤說著掏出自己黑色的泛著騷臭味兒的Rou棒,逼近周綺夢小|穴,另一手胡亂扯開她短襟山和肚兜揉捏輪流揉捏她兩隻Ru房。
“嗯~啊……大、大人……我真不知道……您叫我說什麼……啊~”
蔣順濤一下將Rou棒刺進小|穴,尚顯乾澀的通道困難的將那Rou棒齊根吞下。
“嘴硬是吧?”蔣順濤捏住她下巴,下身狠狠抽插,“嘴硬老子就他媽的插死你!”
蔣順濤齷齪下流的辱罵,周綺夢痛苦的呻吟哀號,空氣中糜爛的味道和男女交合的氣息,這一切都讓葛念桃心痛惡心的直想吐。
她知道從周綺夢那裡得不到答案,下一個就會是自己。
她身子沒周綺夢強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這折磨,若她死了還好,但她就怕自己忍不住說出……不,她不能說,死也不能說!芷香是葛家唯一的血脈了,還有那些東西……她絕不能說!
蔣順濤一邊對周綺夢施暴,一邊逮住時機拷問她。怎奈她的嘴像蚌殼一樣撬不出半句有用的話!
其實,葛芷香是死是活他不關心,他難道還怕她一個五歲幼女回來報仇嗎?再說,殺葛思亮,抄葛家的是金兵,跟他蔣順濤沒有半點關係!他真正要找的,是那個秘密……那個被葛思亮藏了一輩子的秘密!
“小桃!”
突然,周綺夢一聲痛呼,蔣順濤下意識的看去,只見一旁被吊起的葛念桃低垂著頭,長髮披在身前,滴滴答答的粘稠的血低落在她腳下。
“該死!”蔣順濤抽出自己的Rou棒跑到葛念桃身前抬起她的頭。
煞白煞白的面板,緊閉的雙眼,還有從嘴裡汩汩往外冒地猩紅的血。
“竟敢咬舌自盡!”
蔣順濤低咒一聲,“來人──”
“蔣順濤為什麼一定要找到葛芷香?還有那個秘密是什麼?”傾城聽無憂講了這麼多,問題沒解答,反而疑惑越來越多,忍不住問。
“嘖,”無憂咂嘴,“我還沒講完,你聽著啊!”
傾城挑挑眉,那不怒自威的表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