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裡明明應該有一個印記的,為什麼沒有呢?”
點了點蘇洛的藕臂,裴錦宸劍眉深鎖,彷彿被什麼巨大的困惑所困擾著。
“印記?”蘇洛低頭看了看自己光潔如玉的手臂,滿是疑惑的看向裴錦宸。
“我手上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啊,從來沒有什麼印記的……”
“是麼?”裴錦宸的眉頭幾乎攏成了一團,薄唇也緊抿著,眼神越發迷離。
“可我明明記得,這裡應該有隻紅色的小狐狸啊……”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篤定,蘇洛的手臂上應該有一個印記才對。
雖然不知道這樣的根據從何而來,可方才那一剎那,裴錦宸腦海中的那個聲音,就是如此告訴他的——
真正的蘇洛,手臂上應該有一隻紅色的狐狸胎記。
但為什麼,他面前的女子卻沒有呢?
是他的錯覺?還是……
眼前這個蘇洛,不是他要找的那個女子?
這一刻,裴錦宸困惑極了。
許是想得太過用力,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痛得像要被炸開一般。
有什麼東西,彷彿一直隱藏在腦海深處。
卻有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給壓制住了,任憑他想破腦袋,也無法破繭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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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九)
裴錦宸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彷彿一直隱藏在腦海深處。卻有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給壓制住了,任憑他想破腦袋,也無法破繭而出。
“錦宸,你怎麼啦?”
見裴錦宸的俊顏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痛苦之色,蘇洛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有些頭痛而已。”
衝蘇洛莞爾一笑,裴錦宸眼底卻並無半分笑意。
“是不是剛才喝多了酒,所以才會覺得頭痛?”
略微遲疑之後,蘇洛將手放在了裴錦宸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按著。
她的動作雖然有些青澀羞澀,但眼底的關切,卻讓裴錦宸微微一動。
“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洛洛,累了一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伸手捉住蘇洛的小手,緊緊的拽住。裴錦宸的眼底終於有了幾分暖意。
“好,咱們一起。”
蝶翼般的長睫微微闔下,掩住了眼中的羞澀。
蘇洛雖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可卻在出嫁前,聽孃親說過關於新婚之夜該做的事情。
一想到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女人,她心中又是惶然又是羞怯。
更多的,卻是被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填得滿滿當當的。
然而等了半響,蘇洛也不見身旁的裴錦宸有什麼反應。
悄悄的回頭一看,卻發現裴錦宸早已陷入熟睡之中。
那平緩而規律的呼吸聲,如一首綿長的樂曲,在靜謐的夜色中久久迴盪。
讓蘇洛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靜靜的看著那張連在睡夢中,也俊美無儔的容顏。
良久,蘇洛才低頭,在裴錦宸的薄唇上輕輕一吻。
然後便如同做了壞事的孩子一樣,飛快地轉過身去,緊貼著裴錦宸睡下。
蘇洛不知,就在她轉身的瞬間。
身後那雙狹長的眸子,忽而睜開。久久的注視著她的背影,深邃如海的黑眸裡,閃爍著旁人無法看懂的光芒……
三日回門(一)
蘇洛以為,新婚之夜她未能與裴錦宸有肌膚之親,只是暫時的。
等裴錦宸頭痛好了之後,這種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誰知第二日,也是如此。
當夜,裴錦宸藉口有事要處理,竟連新房的房門都未踏進半步。
讓蘇洛一個人,孤零零地獨守了一夜的空房。
雖然第三日清晨,裴錦宸還是早早的就來到了新房,守候蘇洛起床,梳洗,妝扮。
然後高高興興的陪同她一起進行新嫁娘“三日回門”之禮。
可蘇洛卻覺得,裴錦宸溫柔體貼的背後,似乎比往常多了一層隔閡和疏離。
很多時候,他明明在笑。那笑容卻如同一張面具。
將他與自己隔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