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果我們鷸蚌相爭,一定會有人坐收漁翁之利。所以我們一定要聯起手來,共同抵抗外敵。只有這樣,才能有勝利的機會。”流光點了點頭表示意見達成一致。書成有條不紊的說“那麼現在,你就回到煙雨閣,告訴他們我們的計劃,在此期間,你暫時住到這裡就好。”書成的語氣中隱隱有一股不可違抗的感覺,所以下意識的,流光點了點頭。恍惚間流光覺得這一種場景很熟悉。仔細一想方才明白,曾經的他們也就是這樣共同商討方案,共同前進。只不過,那是在煙雨閣還沒有成立時的事了。時間也有些長,怪不得記憶都斑駁起來。似曾相識,緣已歸來。
另一邊。
花語卿坐在一家咖啡店,和一個女人交談著。
首先開口的是語卿,語氣中微微有些氣憤“你說過不會傷害到未央殿的利益,又為什麼毀掉未央殿的一棟樓?”再是女人呵呵直笑漫不經心的開口“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你覺得可能在水流光身上發生嗎?”語卿不說話了。是的,水流光,是一隻狼。如果不付出一些代價,到頭來一定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搞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
女人接著抿了一口咖啡“怎麼樣,我說的你想好了嗎?”語卿的雙手暗中握緊,直到指甲都陷進肉裡,才放開手,一半認真一般譏諷道“如果說水流光是一條狼,那你就是一隻虎。與虎謀皮,不是慢性自殺嗎?”女人眼中閃過一抹狠戾,隨即消失不見,笑道“與虎謀皮是不是慢性自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已經是進退兩難,如果再不衝出困境,你就是直接自殺了。慢性自殺還有個緩衝過程,直接自殺,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了。”
語卿的眉毛皺了皺,說實在的,她對這個人不是很有好感。可是她說的沒錯,再不扭轉局面,死的最早的人,一定是她。語卿眼中隨即閃過一絲疑問“你究竟是什麼人?”女人的臉上帶著面具,聲音已經用藥改變,根本無從查起這個人的身份。可是她對水流光的瞭解實在是讓人恐懼,不知道這個人在背後查閱了多少資料才對水流光如此瞭解。而被調查的水流光現在還渾然不知。這個人的勢力,簡直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女人突然神色陰冷的看向語卿,語氣中充滿敵意“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就好了。”語卿思索片刻,還是緩緩的點了一下頭。女人這才笑出聲來“這就對了嘛。接下來你聽我指揮就行了。”看語卿一副有話還沒有說的樣子,女人接著補充“放心,我儘量避免傷害到未央殿。”語卿嗯了一聲,心底的不安卻並沒有散開,反而越來越重。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語卿神色莫測的思考著。
一場骨與血的廝殺,即將展開。
 ;。。。 ; ;
三十九 未了結
有的事情真的很玄幻。某些真相,明明在下一分鐘就可以得知,可是,你卻在這一分鐘就離開現場,與真相失之交臂。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中註定。每個人,終歸還是逃不開命運的安排。
書成喝著杯中的茶葉,看著那一株茶葉不甘心一般的在杯中飄蕩,飄蕩。徒勞掙扎幾下後,又緩緩的沉入杯底,再也無法重新浮上水面,彷彿墜入了深淵。這一株茶葉和他們真是出奇的相似,在這個黑色的世界裡,每天不住的旋轉,不住的掙扎,不住的吶喊。。。可是無論怎樣,終歸還是逃不開墜落深淵的命運,還是逃不開灰飛煙滅的結局。在這裡,最親密的人都有可能對你刀劍相向,爭得你死我活不死不休。想想,倒也是十分令人心寒。
書成索性不再去想,認真聽屬下報告調查的結果“和您猜想的一模一樣,正是那個人在幕後操縱著一切。”書成抬起了頭,薄唇微啟,聲音如同清泉流過,讓人心中不敢生出半分褻瀆“她膽子倒是不小。”下屬被這聲音凍得身體微微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頭,偷偷摸摸的看向書成,見書成並沒有注意到他,才在心底默默的舒了一口氣。陪這祖宗在一起待上十分鐘,恐怕得折壽十年。看男人一臉膽戰心驚的樣子,書成心底微微煩躁起來“回去繼續工作吧。”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回應“好。”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興奮。聽著男人的言語,書成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剛剛進來的子俊正好看見書成這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笑聲便不由自主的吐出嘴邊。書成微微皺了皺眉,這人真是,每一次來見他都得鬧出一點動靜,就好像恐怕他不知道他來了一樣。
而子俊,心中自是十分歡喜。不是別的,主要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未央殿的人除了他和清音,其他的人似乎都很害怕墨書成。每次進來彙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