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歌臺而去。
經理望了望仍是一臉呆滯的安蕾一眼,心裡一陣嘆息,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生得出如此腹黑的兒子,才7歲就這樣,長大了還得了!
不過這種話他也只敢在心裡腹誹幾句,斷斷不敢端上臺面。
聽話地退了出去,關上了包廂門,他這才舒了一口氣。
寶寶一見外人消失,頓時臉上掛上可愛的笑容,眼睛晶亮地飛奔到安蕾的懷裡蹭了蹭,然後一臉期待地望著她:
“媽咪媽咪,兒子我剛剛表現棒不棒?有沒有黑幫老大的感覺?”
沈安蕾的腦海裡全是這句話,她傷心欲絕的抱住頭,全身顫抖,淚眼婆娑。
重新把自己埋進被褥中,源源不絕的淚水一下子就把被單浸溼了。
他不要她了,真的不要她了……
被遺棄的痛苦燒灼著她的心,她只覺得淒涼難堪、萬念俱灰。
在喧譁熱鬧的酒吧裡,冷天磊一個人在角落喝著悶酒。
“天磊,要喝酒也不早點叫我,害我從高雄千里迢迢的趕過來,結果你卻
已經喝了這麼多。老兄,你真不夠意思!”唐偉哲拍拍冷天磊的肩。
“你來啦?”冷天磊醉眼看他,心裡有著千思萬緒,他需要一個人伴陪他
釐清心裡的迷霧。
“難得看你這麼無精打彩的,被女人拋棄啦?”唐偉哲開玩笑的說。
“也許吧!”冷天磊不置可否,繼續喝酒。
“不會吧?”唐偉哲吃驚得微張薄唇,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緊接著,他
換上好奇的表情,“有誰可以抓住我們這位冷大公子的心?我真想見識見識。”
“我心情不好,不要跟我說這些風涼話。”冷天磊狠瞪好友一眼。
“都快半夜了,還叫我來陪你,老兄,你不是金屋藏嬌嗎?怎麼沒回去陪
那位美女呢?該不會她已經失寵了吧?”
“她懷孕了,不宜行房!”
“原來是慾求不滿啊!”唐偉哲哈哈大笑,“老兄,你又不愁沒有女人,
幹嘛一個人在這裡藉酒澆愁?”
“我對其他女人沒有興趣。”
唐偉哲一臉興味,“奇羅?你不是最注重健康的嗎?禁慾是妨害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