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著什麼。
“瑪德,嚇死了。這個還是導彈嗎?怎麼這麼大的響動。”
“怎麼我的耳朵裡還有聲音?”
“還是說點別的吧。我的也有。能有什麼辦法。”
“這樣,我們用力的張嘴。叫耳朵裡的肌肉來回收縮一下。這樣能稍微緩解一下。”
隨著旁邊的頻修說話,頓時我們周圍的說話聲立即消失了。我接連運動的同時,依然感覺耳朵裡有一個聲音在響動。
“不對啊。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怎麼裡面還在響啊。”
“哎呀,我的也是這樣。好像裡面還有蛐蛐在叫一樣。”
“呵呵,還是想點別的事吧。其實我們都一樣。這就叫耳鳴。時間長了就好了。在著急也沒用。”
就在我和談談都有些著急的時候,旁邊的折天說話了。不過他此時顯得很開心。好像這樣的折磨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影響一樣。引得我一陣氣惱。
“其實這東西接觸多了,也就習慣了。不管是誰,周圍忽然出現爆炸聲都會有一陣時間的耳鳴。這東西會隨著時間的流轉慢慢消失的。”
“看你說的夠專業的。我就是想知道這東西需要多長時間消失。”
“多長時間消失,這可不是能確定的。真要是這樣的話,就沒有人上醫院了。甚至有人想要恢復的話,需要消耗一輩子的時間。”
隨著我們接連的問話。旁邊的頻修說話了。似乎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很權威的。
“啊,需要一輩子,一輩子都結束了,恢復還有什麼意義。這不是鬧著玩嗎?”
“呵呵,我就是隨便說說。不過確實有人會這樣。這東西有很多種原因。不過我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幫你們想辦法的。放心吧,在我面前還不是什麼大事呢。”
看著我們的黯淡。頻修再次說話了。值不過他在說話同時,也在關注著折天的神情。起碼這件事是他引出來的。
“耳鳴確實比較難治療。但真要是有能力的話,也未必是一件解決不了的事。”
最後折天低聲的應付了一句。這樣的聲音在我看來好像沒什麼大意義。甚至說和不說都是一樣的。
“媽啊,疼死我啦。媽啊!”
就在我們幾個剛沉默下來的時候,下面傳來的呼喊聲吸引了我們的注意。不覺中我忍不住的笑了。
“這個頑強的傢伙跑到下面去幹什麼了?呵呵,在怎麼喊叫都一樣。有這個功夫還不如老老實實的養養身子呢。”
看著下面的狼人接連的狂躁。談談沒好氣的說道。
“他可不一樣。相比之下,他的傷要超過我們。”
“超過我們。這怎麼理解?”
“還怎麼理解,你好好看看他的耳朵不就行了。再怎麼說他都是畜生。不管是聽覺還是視覺我們都不是對手的。不過這也給他們帶來了困擾。”
“哈哈哈,這可是一個好事,我以前總羨慕那些聽覺好的。甚至有半點聲音他們就能第一時間知道。現在我總算是嚐到耳朵不好用的好處了。”
我們幾個接連的說話聲很快引得談談笑了。看著她臉上的燦爛,頓時我心裡的所有不平都消失了。
“呵呵,其實不管哪種狀態都有好處,也同樣有不好的地方。這叫相互的作用。”
“啊,呀,呀。疼死我啦。快點幫我想想辦法,該怎麼做啊。要不然我真的快被折磨死啦。”
頻修的說話聲還沒有徹底消失。那個狼人已經快速出現在我們近前。完全一副可憐的摸樣說著。
看著他讓人好笑的表情,我還不好做出誇張的動作了。起碼他現在是痛苦的。
“你把嘴張開。對,張到最大。來回活動活動,這樣能緩解一下。我們也是這麼過來的。”
很快,頻修在旁邊指點著說道。
此時狼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按照頻修的說法開始了活動。
看著他鋒利的牙齒還在泛著光線。不覺中我心裡多了一些擔心。就他這張嘴,要是把什麼硬東西塞進去的話,我相信一下就會咬出傷口來。不知道,石塊會不會被咬碎。
“哎呀,我的媽啊。總算是緩解了一些。不過這裡面還在響該怎麼辦啊?”
“說實話,我們的耳朵也在響。我有點好奇了。你以前不是見過導彈爆炸嗎?怎麼對今天的意外沒有半點想法呢。還是說你也沒預料他會爆炸?”
隨著狼人接連活動,他總算是能好好說話了。相信他已經好了很多。在頻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