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美空軍裝備了當時最為先進的戰鬥機，配備了先進的遠端機載雷達、導彈。然而，這些先進的戰鬥機在遭遇南蠻空軍比較老舊的‘米格一17’和‘米格…19’戰鬥機時卻經常沒有還手之力。一旦老美戰鬥機與這些‘米格’戰鬥機捲入近距空戰，老美戰鬥機的空空導彈優勢無法發揮。很多老美飛行員竟然不知道如何進行格鬥空戰，因此勝算往往掌握在南蠻空軍的手中。震驚之餘，老美空軍責成內利斯空軍基地的空軍戰術戰鬥機武器中心進行了一系列名為‘紅男爵計劃’的研究，深入分析他們在東南亞戰爭中的所有空對空作戰問題。”
聽到這些，老人點點頭道：“所為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在這一點上，南蠻空軍還是做的很不錯的，充分的吸收了我軍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戰術思想嘛。”
“哈哈哈哈、、、”眾人都笑了起來，因為大家都明白，當年的那次戰爭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些話還是不要說明比較好，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事實上，當年很多戰鬥都是由我們參與指揮制定的，更別說是當時南蠻的飛行員了。這可惜啊，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到頭來卻教出來了個白眼狼出來，還咬了自己一口，真是可悲，可嘆啊。
趙副主任點點頭道：“到了七十年代，該中心正式提交了一份研究報告，其中指出了三方面的問題。首先，多用途戰鬥機作戰單位的任務範圍過於廣泛，飛行員未能掌握足夠的技能，實際作戰中的表現常常是顧此失彼。第二，多數被擊落的飛行員根本沒有看到來襲的敵機，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揍了下來。該報告的說辭是，老美飛行員在空戰訓練中看慣了大尺寸的老美戰鬥機，而南蠻人的戰鬥機小巧靈活，在空中很難發現了。當然了，這只不過是為老美空軍保留顏面的說法，以至於找了這麼一個牽強的藉口。最後，老美空軍飛行員不熟悉敵方飛行員的戰術和飛機效能，而且沒有在平時的訓練中根據敵方的弱點進行有針對性的演練。因此，在與南蠻戰鬥機交手時，老美空軍飛行員無法適應對手快節奏的空戰機動。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當時老美飛行員們的戰鬥經驗都非常缺乏，很多飛行員都在戰場上沒有經幾次空戰就被擊落了。但是那些在逐漸適應戰場的成長起來的老飛行員們，他們在戰場上面的生存率也比這些新的飛行員要高的多。”
“老兵和新兵就是不同的，這一點不管是在什麼兵種上都是一樣的。”老人點點頭說道：“當年我們抗戰，之所以能夠打的那麼頑強英勇，靠的是什麼，就是經過長征後留下來的老兵。這些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我們以他們為種子，才逐漸發展我們的抗日隊伍的，並逐漸發展壯大。那個時候我們也說戰鬥力，什麼樣的部隊戰鬥力強呢，那就是經過幾場硬仗下來的部隊。這樣的部隊最讓我們這些帶兵的喜歡，也最讓我們心疼。甚至那時候還有這樣的話，說十個新兵都比不上一名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兵。有了這個老兵呢，就等於有了一個班，甚至是一個排，一個連。而新兵呢，終究還是新兵，一場戰鬥下來，鬼知道還剩下多少。你們知道當時我最不想幹的事情是什麼嗎，就是給那些滿懷希望興奮積極的新入伍戰士做戰前動員。我們這些人心裡都有數，這些新入伍的戰士雖然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並且又有老兵帶著。但是在真正的戰場中，什麼都有可能發生。而這些新兵呢，仗一打起來就慌了神，腦子就變成空的了，手腳都不停使喚，嚴重的可能一發炮彈下來，屎尿都下來了。當然了，這還算是好的，有時候一場戰鬥下來，誰也不知道最後能剩多少人了。有時候，前腳還在和一個戰友說話呢，後腳這個戰友就被彈片削掉了大半個腦袋。即便是這樣，但這是這些新兵們必須要經的一關，只有不斷經炮火的洗禮，才能逐漸成長成老兵。”
講到這裡，老人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再到後來，我們都麻木了，因為這一切都司空見慣了。所以這就導致有時候有人私下議論說我們這些帶兵的心硬，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沒見掉過眼淚。其實啊，我們的眼淚，早在我們的第一場戰鬥中流乾了。但是，有時候總還是會掉淚的，比如某一個和自己一起躺過來的戰友，再比如某一個自己手底下的老兵，就莫名的戳中了淚點。但咱們都是帶兵的，要做表率，所以啊這淚啊不能白天流，等到夜晚上，睡覺的時候，躲進被子裡面流，無聲的哭。”
“首長、、、”看著老人那面帶悲傷的表情，曹老爺子忍不住開口道。
“呵呵，沒事，沒事，想起往事了。來，咱們繼續，繼續。”老人一下子反應過來道。
“是！”趙副部長聞言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