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樑不正下樑歪(9)
而我一步跨上前去,直接關了插線板的開關:“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說。”我想給劉易陽一個臺階,更想給自己一個臺階。我童佳倩是急脾氣急性子的痛快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劉易陽的溫吞。冷戰,這種敵方擅長,我方卻備受煎熬的行為,我乾脆就不讓它開始。
“你聽好了,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對不起咱們女兒的事。”劉易陽眼盯著烏黑的電腦螢幕,好像能盯出花兒來似的。
“別說的這麼籠統,說說那根頭髮,說說為什麼你一到家就一頭紮在廁所裡。”這頭兒既然已經開了,那我自然不如刨根問底,免得為了那虛無的自尊和麵子,日後卻自己陷在無邊無際的編造和揣測中。
“那應該是孫小嬈的頭髮,其實我也不太肯定。”
“不肯定?莫非還有第二第三人選?”
“你有完沒完?我在你眼裡,有這麼不堪嗎?”
“那你就一次性把話說完了,這兒沒有胃口讓你吊。”
“今天臨下班時,孫小嬈心情不太好,哭了。我勸了她幾句,她,她就靠了一下我。那頭髮大概就是那時粘上的。”劉易陽這番話說得並不利索,但我把那歸咎於他對與其他女人產生了肢體接觸而產生的尷尬和羞澀,而並非編造謊言。
“她為什麼心情不好?”我打算從根源挖掘。
“她們那個圈子,新人不容易,受欺負受擠兌是常有的。熬過去了,才有大紅大紫的希望,熬不過去的成千上萬,默默無聞重新做回平常人。”
“你跟我講這些幹嗎?跟她講去,要是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