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部分時間都是有空的。今天和吉米先生談話非常愉快,以後你可以常來。”
吉米非常熱情地過去給了鄒沫沫一個吻臉禮,讓鄒沫沫不自在地愣了一愣。吉米笑道,“從此就是朋友了。你們中國人有個詞叫忘年交,便是我們這種樣子吧。”
鄒沫沫點點頭,笑了笑,道,“的確是的。還有個成語叫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或者說是一見如故,就是我們這樣子吧。”
吉米又輕輕地擁抱了他一下,又邀請他一定要去他的工作室參觀,這才離開了。
管家非常高興他們能夠走,讓女傭人送客後,又去詢問鄒沫沫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
鄒沫沫道,“藍姨,你太嚴厲了。我今天很高興,和吉米先生談話,受益頗多。”
管家也不能再說什麼,只推他下樓去在黃昏的院子裡走走,然後就是晚飯時間。
回去的路上是吉米開車,他還處在亢奮之中,道,“他是個為音樂而生的人,只能走上音樂之路。”
郝長治卻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問道,“你說動他進公司做藝人沒有?”
吉米不快地瞥了他一眼,道,“這麼掃興的話,我怎麼會這次就問。不過,他邀請我經常去看他,以後有的是機會說。先邀請他去我的工作室看看,說不定他就有興趣讓我為他製作音樂了。”
郝長治道,“這還是你第一次求著別人做音樂吧,感覺如何?”
吉米一笑,“沒有比這感覺更好的了。比起打磨那些只有長相的庸才,雕琢這定然會閃耀迷人光彩的寶石才是最快意的事情。像你這樣眼裡只有錢財和美色的人,是不能明白我的。”
郝長治譏笑了一聲,道,“那你好好幹吧。”
第七章 電話
第七章
吃過晚飯,鄒沫沫在專門的訓練房裡堅持走了一段路,那是非常辛苦的過程,最後額頭上全是虛汗,管家和看護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勸他不要再堅持,慢慢來就好。
鄒沫沫最後軟倒在旁邊軟墊上,被看護和管家兩人抱著坐上了輪椅。
洗過澡後,他回到自己的臥室,半臥在床上和鄒盛打電話。
這時候鄒盛正在工作,邊接他的電話邊看檔案。
聽到鄒盛翻檔案的聲音,鄒沫沫關心地道,“你那邊很忙嗎,要是忙的話,我等一會兒再打。”
鄒盛聲音極溫柔,道,“不用掛,我馬上就好,你等等。”
說著已經簽了檔案,並和秘書交代了幾句話,秘書出去了,他就靠在椅背上和鄒沫沫說起電話來。
“寶貝,今天過得怎麼樣?”
鄒沫沫聽他又叫自己寶貝,心裡感覺有點怪但是又非常溫暖舒服,回答他,“今天挺好的。下午的時候,郝叔叔還帶了一個叫吉米的先生過來看我。他是一個非常好的音樂製作人,以前沙利文老師還專門對我介紹過他,我今天和他聊天非常開心。”
作為郝長治的朋友,鄒盛知道他手下的這一員大將,只是從沒有見過面,算不得相識而已。
沒想到郝長治居然一點也不顧朋友情面,居然趁著他沒在家的時候,帶著人去見鄒沫沫,而且還是音樂製作人。
不用想也明白郝長治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一瞬間,鄒盛非常生氣,氣息都變了一變。
而電話另外一邊的鄒沫沫似乎已經感受到了他的變化,聲音放柔了試探地問了問,“盛叔,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見外人。你在生氣嗎?”
鄒盛聽他這樣說,知道鄒沫沫非常敏感,就趕緊收斂了氣勢,用溫柔的聲音回他,“我沒有生氣。我也不是不喜歡你見外人,只是怕他們讓你難受而已,或者你會太累,生起病來。”
鄒沫沫笑了笑,道,“盛叔,你其實不用這麼擔心我,其實我已經長大了,你卻還是把我當成當年那個八歲的孩子。”
鄒盛道,“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寶貝,但你自己卻已經想要離開我了。”
鄒盛故意說得慘兮兮,雖然一聽就知道是他在逗著鄒沫沫玩,但其實,說出最後那一句話,他心裡到底有多失落,卻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他的沫沫長大了,他想要離開他了。
鄒沫沫聽到鄒盛這樣說,語調有故作的可悲可憐,就想到他以前在自己面前逗自己開心,平素那麼嚴肅強勢的一個人,居然拿著玩偶扮小丑,他心中瞬間滿是感動,而且笑了,道,“盛叔,小寶貝雖然長大了,但是也可以是你的大寶貝。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