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改變,之後還離婚了,這讓老頭子很不高興。
後來卻對外孫柳宣非常有好感,甚至讓他做了家族的順位繼承人,而且在人前,也多誇讚柳宣,甚至柳宣現在在做模特,他也沒有反對,反而說年輕人就該先按自己的意志做些事,以後才不會後悔。
老頭子對柳宣的這種偏愛,讓他在這裡上流社會里很受矚目,這個也對他的事業發展有很好的促進作用。
柳宣越長越大,不知為什麼,越是後悔當年對親弟弟的冷淡,他想要補償起來,但是卻總是被鄒盛阻撓,以至於不可得。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從鄒沫沫這裡得到他渴望的但是一去不復返的單純的親情。
他每每回想起父親,就會想到鄒沫沫,鄒沫沫其實更多的是像他母親,但是,卻是比柳宣和父親有更多長相上的相似之處的。
柳宣的歐洲血統的特徵實在太突出了,除了是黑髮之外,他總是對自己長相的其他方面很不滿意,他想在自己身上找到東方的特徵,但是,總是太少了。
也許,這也是他現在那麼渴望和鄒沫沫親近起來的原因的一個方面吧。
鄒沫沫磨蹭了好半天,總算是吃好早餐了。
柳宣道,“我可以單獨和你談話嗎?”
鄒沫沫看了鄒盛一眼,道,“我的事情,都是盛叔做主,現在不說給他聽,我之後還是要告訴他的。”
柳宣對此不大滿意,又看向鄒盛,道,“表叔,我想和我弟弟單獨談談。”
鄒盛也用完了早餐,起身推著鄒沫沫往書房裡去,道,“到書房裡來說吧。”卻不提自己會避開這件事。
柳宣只得先起身跟著去書房,在書房裡坐下,鄒盛才說道,“我在這裡聽著也沒什麼。你知道,沫沫膽子小又心軟,假如我不替他拿主意,他只會跟著別人的意思走。”
這句話說得好像柳宣要脅迫鄒沫沫做什麼事一樣,柳宣聽到此,心裡更不舒服,覺得鄒沫沫不接自己的電話,也是鄒盛不讓他接。
柳宣還是看向鄒沫沫,那憂鬱的眼神讓鄒沫沫不敢直視,“是有關父親遺物的事情,我得和你單獨談談。”
鄒沫沫聽說是關於父親的遺物,果真身體一顫,然後目光也不自在起來,又看向鄒盛,眼神裡卻不是徵詢鄒盛的意見的意思,而是告訴他,自己想單獨和柳宣待一會兒。
鄒盛沒想到柳宣居然來這一招,搬出兩人父親出來,柳宣這樣說了,他還真不能說什麼,畢竟,那是鄒沫沫的生父。
鄒盛起了身,又對柳宣說道,“我現在也是沫沫的父親,他的一切都在我的照顧範圍,你不要用你們的血緣關係來脅迫他,若是你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他答應,我也不會答應。”
柳宣同樣起身來,深深的眼眸回視鄒盛,道,“他是我的親弟弟,難道你懷疑我會對他不利嗎?”
兩人之間很顯然地在劍拔弩張,鄒沫沫只得趕緊來打圓場,他雖然看著是態度很淡漠的那種人,其實是真如鄒盛所說的,他最容易心軟。
他驅著輪椅在鄒盛身邊,輕輕拉了拉他的手,柔聲說道,“盛叔,你別這麼為我擔心,我和他說一說話而已,不會有什麼事情。”
鄒盛只得從柳宣身上收回視線,握了握鄒沫沫的手,道,“那好,有事就叫我,我先出去了。”說著,深沉的視線掃了柳宣一眼,帶著警告,先出去了,而且還給他們拉上了門。
鄒盛出了書房的門,臉上的神色更加黑沉。
他越是和鄒沫沫相處地久,越愛他,越怕他被柳家的人借血緣的關係而勾走。
雖然鄒沫沫對柳家從不言談,而且別人說起柳家,他也很不高興的樣子,但鄒盛知道,只有越在意的東西,才能夠讓心性本平和的鄒沫沫挑起情緒,鄒沫沫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他到底有多在意柳家,在意他那個小時候對他冷淡的哥哥,但是,旁觀者清,鄒盛一切都看在眼裡,看得明白。
鄒沫沫的身上流著的是柳家的血,這種血緣關係,無論如何不可能切斷,鄒盛害怕他們有一天會來搶走他的沫沫,雖然他不可能放鄒沫沫走,但是,他卻無法控制鄒沫沫的思想,而且,他也沒有權利去制止鄒沫沫和他的親生哥哥聯絡。
所以,他才一直隱瞞了鄒沫沫柳宣想看望他的這件事,而且制止柳宣去看他。
這次鄒沫沫表示想單獨和柳宣說話,鄒盛其實有點受傷,他會想,果真,鄒沫沫的心裡,這個有血緣關係的哥哥是挺重要的。
鄒盛關了門之後,柳宣還過去把門反鎖上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