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得回了太多太多。曾經被自己錯過的東西了,信女必定不會辜負您們們的,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多做善事,多救助人,用真正的行動來證明,你們這次的決定,沒有做錯,我!莫蓮萱,沒有辜負您們的一片苦心。”
她在這裡暗自感慨,而沈若琳此時卻站在遠處觀望了好一些了,雖然擔心,卻是不好往前再走,畢竟莫蓮萱的身邊有好些男子,這過去也太不合禮法了。
就在她原地著急不已的時候,卻聽見靜雅縣主在身後言道:“琳姐姐莫急,那穿白衣的是我家兄長,有他在,我那未來嫂子必是不會吃虧的,另外幾位,乃是萱姐姐的祖父,叔父,兄長世兄,而且我家祖母和孃親也俱都過來了,剛才卻是被人故意隱瞞了訊息,現在既然能來,想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大事情了。”
沈若琳忙轉身問道:“怎地還敢有人做下這等事情?害的廉王妃和世子夫人來得這般遲?”
這一轉身,卻是看見靜雅縣主的身邊,經還站著一位穿湛藍緊袖長袍,風姿颯爽的年輕公子。
她臉色一紅,忙低下頭彎腰行了禮,這位公子眉眼與那殷世孫和靜雅縣主很是相似,想來怕是廉王府的五公子,靜雅縣主的嫡親二哥殷子瑾了。
殷子瑾見沈若琳行禮,忙也抱著雙拳作揖,口中謝道:“多謝沈二小姐剛才一直看護莫家的七小姐,您有心了,以後若是有事情需要幫忙,只管言語一聲,雲峰必當全力為之。”
沈若琳聽得臉上紅霞片片,喏喏的言道:“應該的,殷五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不用客氣,更無須回報。”
殷子瑾見沈二小姐顯然不好意思的緊,便也不再多停留,告辭往兄長哪裡去了,今日兄長說要來賞花會,本意是暗中瞧上一瞧,若是有機會,便與這未來大嫂見上一見。
誰料,世事無常,竟出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來,急的殷子晏現了身,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早晚兄長也是要露面的,殷子瑾的心裡,第一個不贊成將兄長關在家中。
話說夜夜防賊,也總有疏忽大意的時候,更何況這賊來與不來還是兩可之事呢,再說了,堂堂廉王府的世孫,竟然懼怕一群只會躲在暗處的小人,也真真實太可笑了。
想他在殷子晏纏綿病榻的時候,日日勤練不輟,就是為了有一身好功夫,好能保護兄長,現今可不正是派上用場了?
殷子瑾到想要看看,這起子賊人,還能再想了什麼法子來禍害殷子晏!
莫老侯爺率先進了紗帳,一見到處都是人,燥熱難當,濁氣都上漲了好些,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馬上大聲吼了一句:“沒事的都出去,除了太子殿下和幾位王爺,都去外間候著,你們把這紗帳擠得密不透風,到底是想太子速速好轉?還是想他暑氣加重?想要對太子盡忠,也不在這一會,都先退下吧。”
他這一嗓門中氣十足,略微的帶了幾分內裡,震得人心臟一陣狂跳,但效果也是極好,全都聽進心裡去了,很快紗帳中就立馬寬敞了。
眼見的人都四下散去,不光是地界寬敞了許多,就連氣溫都瞬間下降了些,紗帳裡總算是通風了,不大一會,剛剛那些人多聚集起來的濁氣,也皆都是散了個七七八八。
莫老侯爺這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走前幾步瞧了瞧太子的神色,再問了御醫,確定只是微微中了些暑熱,並無大礙之後,便放了心,他這外間還有事情呢。
剛趁著鎮北侯府沒人在跟前,就有人要欺負自家孫女了,真是太瞧不起人了,這個面子,說什麼,他也得給鎮北侯府掙回來不可。
他關心的跟太子說了兩句話,便說還有雜事需要處理,就先告退了,吩咐莫三老爺和莫二公子在此處伺候太子,若是有事需要,只管吩咐就是。
說完自己就先走了,臨出紗帳還扭頭叮囑殷子晏道:“雲清,你雖與太子經年未見,但也先少敘幾句,怕是一會還要你來作證的。”
殷子晏躬身應了,問道:“只小子一人怕是不為人可信,還是多找幾位才好,這裡請老爺子放心,小子自會再帶三兩位公子過去,至於女眷那邊,還請侯爺讓人也請了幾位在場的小姐來最好。”
他這話說的莫老侯爺直點頭,笑著往外去了。
殷子晏這才越過眾人,站在太子眼前,笑意盈盈的見了禮,輕聲問道:“百川覺得好些了麼?你的身子一向倒要比我好些,怎麼今日瞧你穿的也不多啊,卻還是中了暑了,是不是疏於鍛鍊了呀?”
他這話說的十分隨意,很是親近,全然還是將太子當做年少時的摯友看待,一點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