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侯爺也不避諱殷子晏,輕嘆了聲言道:“唉,雲清啊,想必你也已經知曉了,樓上見嗔大師房裡那個小子,是我家蓮萱的庶弟,鎮北侯府的三公子,莫啟超。”
“他和萱姐兒乃是同父的血親,說來他現在成了這副摸樣,老夫的責任最大,對他的關心一直太少,因著一點子陳年舊事,幾乎是不聞不問,只任幾位婦人教導與他,生生的將孩子給毀了啊。”
“這最後卻還是萱姐兒發覺超哥兒瞧著不大對,操了心,將其帶去給見嗔大師診治,老夫剛站在門外,突然想到,若是當初不置那場子氣,還是將超哥兒送去大兒媳婦那裡教養,也許就和現今不同了,老夫愧對逸兒啊。”
殷子晏聽得莫老侯爺在自己跟前抒發感慨,斯毫不忌諱,將家裡的陳年舊事和盤托出,顯見是不拿自己當外人,這是當自己的人看待了。
這個認知讓殷世子心中暗暗歡喜,但也不敢打斷莫老侯爺說話,只是靜靜地聆聽。
待老人家說完,他這才笑著寬慰道:“爺爺倒也不必太憂心了,這要照小子看,這個人卻有個人的緣法,急也是急不來的,就比如用小子舉個例子,放在三個月之前,小子從不敢想,自己竟可以站在月亮門前迎您進屋呢,可見這上天玄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