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情的野獸說話,明顯就是自找苦吃。
本想著如果洛寒錦能挑釁,他便可以理所當然的將他拆吃入腹,可惜的是被洛寒錦一眼看破,洛寒凌不免有些遺憾,他抱著洛寒錦,在他的耳邊撕磨著:“哥哥,我餓了。”說罷,他便做出餓極了的模樣,在洛寒錦的脖子上啃咬,留下青青紫紫的吻痕。
洛寒錦也沒有去攔著洛寒凌,畢竟這傢伙越攔越瘋。他只是挑眉,順手以極其優雅的姿勢將剛才種下去的蘭草拔起,抵到洛寒凌的嘴邊:“這裡提供八十萬蘭草一枚。”
本是在洛寒錦身上光明正大吃著豆腐的洛寒凌嘴角一抽,他看著這顆被自己花大價錢買來的蘭草,突然覺得礙眼之極,想也不想,惡狠狠的朝著洛寒錦手上的那顆蘭草一口咬去。
真成了狗兒?
洛寒錦要不是反應的快,這手上肯定也被洛寒凌含了去。
只見他手上那本來就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蘭草,現在完全變成了兩截,一截在他的手中,另外一截……洛寒錦看向洛寒凌的嘴邊。
洛寒凌感覺還不夠,將口中的蘭草咬碎,在看見洛寒錦的側頭之後,嘴角挑起一個壞笑,便對準洛寒錦的唇吻了去,將口中的蘭草推入洛寒錦的嘴裡。
苦澀的味道瞬間充斥在口中,帶著泥土的腥味,洛寒錦本欲側過頭,那想得被洛寒凌強制性的鉗住腦袋,不准他避開,那舌更是霸道無比的挑開他的唇齒,在他的口中肆意逗弄吸吮。
混蛋!
洛寒錦眼中出現怒色,動用了武力想要將洛寒凌推開,哪曉得這人便趁著這機會將那灼熱頂入他的跨間,在那裡肆意摩擦,使得他全身一僵,頓時失去了有利的形式,在發愣之餘,被洛寒凌壓倒在草地上動手動腳。
這被迫承受的吻,加上洛寒凌在他的身上到處點火,在被吻得將要窒息的時候,洛寒錦的眼中出現水色,使得那雙墨色的眸子漾人心絃,也讓洛寒凌在痴迷之後,才猛地回神,在將要控制不住的時候,抽了身,放過那被自己吻得嬌嫩略微紅腫的唇瓣。
哥哥這模樣,在他的夢中已經出現了數次。洛寒凌喘著粗氣,看著這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洛寒錦,眼中的慾火從點點的星光變得幾盡燎原,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洛寒錦的眼瞼邊上,帶著輕輕的啃噬。
挎間被插著的洛寒凌那越發腫大的灼熱,即使是擱著兩層薄薄的衣服,也感覺得到的灼熱,燙得人心舒麻,洛寒錦待平喘了粗氣之後,臉色有些發青,他現在的姿勢完全便是被洛寒凌硬生生的給擺弄成那副引誘的模樣。
雙腿中被洛寒凌橫插他的一腿,迫得他無法緊閉,呈現出那張開的模樣是‘任請君品’?
羞惱浮上心頭,洛寒錦的力氣恢復,他猛地便將那本是在自己胸前種著草莓的洛寒凌推開,卻不想得洛寒凌一口咬上了胸前的一枚硃紅,這一推,劇痛便從胸上傳來。
洛寒錦雙唇一抿,就連往常掛著的笑容都不再,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繞過洛寒凌,彎腰拿起工具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可是洛寒凌怎麼可能允許洛寒錦離開他的視線?他低笑一聲,快步上前追上洛寒錦,強勢的抓住他的手腕,不允許他掙開:“哥哥,我若是還沒飽足,怎麼辦?”
洛寒凌可不滿這樣的蠅頭小利,他想靠近洛寒錦的身邊,看著他頸子上那被自己剛才種下的草莓,眼神又是一黯。
“洛寒凌,你的餓死與否,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手中的工具箱,洛寒錦拎得指節泛白,眼中的怒意更勝,可是他沒有發現自己,這怒意中唯獨少了最為重要的——厭惡。
洛寒凌此時心情大好:“那我死了,你要守寡不成?”
守寡?洛寒錦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他側過頭斜睨著洛寒凌道:“有些事,你說錯了,第一,我不是女人,所以也沒有什麼守寡的問題,第二,我並不愛你,我相信我的妻子也不會那麼短命早死。”
這話一出,便引得洛寒凌的臉色一變,抓住洛寒錦手腕的力道一緊,將他牢牢的攥住,臉上剛才還晴空萬里,現在便是風雨欲摧,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他緊緊的盯著洛寒錦好看的側臉,將話語幾乎是從牙縫中吐露:“你想和別人結婚?”
這種模樣的他,如果是遇上了一個膽小的,難免可能被嚇得暈倒,可惜他所面對的是洛寒錦。
洛寒錦對於洛寒凌偶爾來得暴力也差不多習以為常,對於洛寒凌那全是裝滿發酵了的醋桶極為霸道的小心眼獨佔欲,怎麼會不知道洛寒凌現在是妒火發作?這種沒有由頭,因為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