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阿布羅特模仿的‘楚楚可憐’會配上如此霸王的語氣?這分明就是在威脅。當初在見到這傢伙時候感覺到的上位者的威嚴和成熟完全都是扯淡,“阿布羅特……瑟爾,你比我大了九歲。”洛寒錦的話音剛出,就又收到了阿布羅特的威脅,於是順其自然的改口,並且提醒著這個正在玩著幼稚戲碼的某位大總裁。
“年齡不是距離,無論多大也不能制止我去回憶從前。”阿布羅特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翹著腿,品著手中的上好葡萄酒,同情的看向洛寒錦,“放在你這裡真是可惜了,這個與你的氣質如此相像的玻美侯Chǎteau Lafleur釀造的葡萄酒你卻不能親自品嚐。”
“這是你放的。”洛寒錦的辦公室裡面從不會放酒,唯有阿布羅特會惡劣的在他這裡放酒,並且每次在有空的時候都到這裡來喝一杯,幸災樂禍,可見其惡劣不是一般。
“我可是將我最好的藏品放在你這裡了,感動不?”阿布羅特美滋滋的品酒,顯然是樂在其中,時不時的說出這瓶酒的特點和年份,倒是使得洛寒錦挑眉。
“1975年?你要是早告訴我,也許拿去賣也好比被你喝掉了。”洛寒錦拿起這瓶被阿布羅特啟封的葡萄酒,略帶惋惜之情。
“你倒是拐著彎兒的罵我糟蹋了這瓶酒,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親愛的錦,要知道,我可比那些牛嚼牡丹的人好了不知道千倍還是萬倍。”阿布羅特略帶深意的眼神直直的對上洛寒錦的雙眸,彷彿想要看透他的心,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告終。最後阿布羅特飲下酒杯中最後的一口酒,才移開了雙目。
在此期間,洛寒錦沒有絲毫的變化,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這卻使得貴族名媛們先付後繼,痴迷臉紅。洛寒錦貴公子的稱號,已經在Y國上流社會傳開了,甚至別國也有所耳聞。
如阿布羅特這般的權勢,怎麼會查不到他的背景,那後面說出的話倒是值得深思了,到底說的是哪個人?
“不過啊,親愛的錦,你還真是奇怪,明明是你拋棄了那人,卻要在這裡守身如玉,五年都沒有碰過別人,到底是不行還是怎麼的?”阿布羅特的笑容帶著一絲狹促,對於這個好友的私事他是非常的在意啊。好的上司就是要多多關心一下下屬的私生活才行啊!
男人最不喜歡聽到別人說他不行。
洛寒錦的笑容一斂,來到阿布羅特的身邊,高深莫測的眼神倒是看得阿布羅特的笑容一僵,本是翹著頗有節奏搖擺著的腿也自覺的放下。
“行不行,這個到還真的只有我知道,不過,阿布羅特,你這麼關心我的私生活,莫非是想要自薦枕蓆?”說罷,洛寒錦還上下打量著阿布羅特,不時的搖搖頭,略帶遺憾之意。
明顯是被洛寒錦嫌棄了,阿布羅特頭上爆出十字路口,他冷笑一聲道:“好啊,你要是願意被我壓,我們兩個倒是珠聯璧合,不失為天作之合的一段佳話。”
“上面的風景,你也該看夠了吧?怎麼,不打算看看下面的,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對於阿布羅特的反應,這倒是值得玩味,洛寒錦欺身,雙手放在阿布羅特兩側沙發的扶手上,將阿布羅特完全置於自己的身…下,“試試?”
阿布羅特猛的蹭起身,吻向洛寒錦的唇,在他的耳邊惡聲吹氣:“想將我壓在身下的,你倒是第一個。”
“我不介意成為你的第一次。”洛寒錦含笑。手心中卻是冒著冷汗,此時的緊張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但是兩人都是那麼的不服輸,於是便這樣僵持下去,他知道,要是這時候服軟,絕對會在之後都成為這個傢伙的笑柄。
阿布羅特下一個吻落在洛寒錦的臉側:“各憑本事?”
“你打得贏我?”洛寒錦挑眉,兩人又不是沒有去打過,哪次阿布羅特仗著他身型健碩贏過他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
“……”突然想到了這個可悲的事實,阿布羅特的臉扭曲了,洛寒錦卻沒有看見,然後阿布羅特說道,“紳士是不會用那種粗魯的行為定下勝負的。”
“我到沒有看出你哪裡是紳士了。”洛寒錦收回手,卻仍舊居高臨下看著阿布羅特。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阿布羅特應對如流,他發現,和洛寒錦的五年相處,唯一提高的便是口才,果然是Z國的語言博大精深啊!
“喔,這可讓我為你的那些寵物感到不幸了。”洛寒錦口中所指的寵物便是阿布羅特養的那些情人,男女都有。
“?”
阿布羅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疑惑的眼神正被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