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那段記憶有印象?”她撫著他俊朗的面容。“龍騰,在夢中的你夢見了什麼?能否告訴我?你是否記起來前世的種種?是否記起我是誰?”
前幾天,她再也忍不住地想施用法術得知龍騰此刻在哪裡?可……她發現自己竟喪失了法力!
是師父早算到她會按捺不住,為了怕她意氣用事而被鬼王發現嗎?可……她又沒法子找師父求證這件事。
到慕爺爺家找他,問他如何才能找到師父,他又只說,要她稍安勿躁,一切師父自有安排。
安排什麼?龍騰現在已經成了植物人了,魂魄也許已經給鬼王帶走、前去轉世了,且,她和他約定得乖乖回古代的時間又只剩下數個月。
這數個月一邊,無論龍騰是否有醒過來,她都會被強帶回古代,她不相信龍騰一醒來就能回憶起在古代的一切。
莫非……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嗎?誰能告訴她,現在該怎麼做?龍騰,你究竟在哪裡?
“還是沒有醒來嗎?”平西王看著坐在女兒床邊,一雙美眸哭得又紅又腫的王妃。
“都已經第二天了,再這麼燒下去,那可不得了!”王妃頻頻拭淚。“小豆,郡主到底前天是去了哪裡?怎回來就得了傷寒?”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她偷溜出王府,這一回我沒跟上,郡主她回來時就一身溼答答……且……臉色又十分蒼白……我……”
“你這該死的賤婢,郡主到哪裡,你能不跟上,我要你來作啥?”平西王一心疼女兒、火氣不免高升, “來啊,把這賤婢拖出去關進大牢,等候裁決。”
小豆嚇得忙跪地求饒。
“女兒都病成這樣,現在殺了誰都一樣!”王妃拉起愛女熱得發燙的手,“影兒一向心地善良,討厭無辜的殺戮,你那麼做她會不高興的,更何況,影兒鬼靈精怪,她要躲準,誰又能看住她了?”
平西王一拂袖,“罷了。”他轉向身後的御醫,“大國手,郡主得的是什麼病?”
“是傷寒外加心病所致,這燒只怕一時退不下來我暫時開一些藥,使其病情不致加重,明天我再來一趟,視其情形開藥。”說著他便坐在椅子上開了藥方,待完成後交給平西王。
“多謝。”聽了御醫的話,平西王不由得更加擔心。“總管,送大國手。”
總管出去一會兒後又回來。
“王爺,聿王爺來訪,奴才請他在花廳奉茶稍候。”
“聿王爺?他怎會在這時候來訪?”平西王喃喃自語,“我馬上到”
“肀王爺怎會在這時候到訪?”王妃拭乾了眼淚。
“只怕昨天御醫前來為影兒看病的事,他有耳聞吧”他看了一下王妃。“別再哭哭啼啼了,先到花廳去見聿王爺再說吧。”
聿颯在花廳等候,待平西王夫婦前來時,他起身斂禮。“聿颯見過王爺、王妃。”雖是同為王爺。聿颯卻重長幼之序。
“不敢。世侄今天來是——”平西王開門見山地問。
“一來北征歸來,尚未登門問安;二來,昨日進宮,耳聞鴻平郡主身體微恙,前來探問。”
“影兒已經昏迷了兩天,至今——”平西王嘆了口氣,身旁的王妃忍不住又哭了起來。“聿王爺,王妃她憂心鴻平,因而失態,請莫要見怪。”
“這個自然。”聿颯心想。鴻平郡主真的就是那天在林子湖畔所見到的嬌俏姑娘?他一抱拳,“王爺,聿颯有一不求之請——請讓我與鴻平郡主見面。”
平西王夫婦相視一看,不解其意。
“世侄,鴻平現在不省人事,何不待她醒來再見她?”
聿颯從懷中摸出一瓷瓶。“聿颯這兒有數顆師父生前留下的靈藥,此藥給鴻平郡主服下,再經由我內力相助以助藥效,相信鴻平郡主很快就能醒來。
平西王夫婦欣慰地互看了一眼,果真有如此神奇?平西王站了起來,“世侄這邊請——”
未婚年輕男女在未婚配之前同處一室是不合禮儀的可現在是非常時候,更何況聿颯和步影是未婚夫妻,平西王才帶聿颯到女兒閨房。
一進到繡房裡,看見躺在床上因發燒而紅著臉的步影時,聿颯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是她!那天在林子裡見到的姑娘果真是她!
幸好是她!否則上一回看了人家閨女的身子,這筆無心的“風流帳”那可不知怎麼了了。
從瓷瓶裡倒出藥丸,他將一顆殷紅如火的藥丸喂進步影口中,然後對在場諸位道:“我要替郡主運功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