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想要奧利集團這個*煩背上身,這麼解釋,你能明白嗎?”
蘇北點了點頭,“我是從那裡逃出來的,說起來好笑,我是amos請去給那位老者治病的,發現牙勾純粹是一個意外。”
瓊還是有些不解,“既然你確定自己不是,為什麼不給他們說清楚?他們也不能強迫你啊?”
鷹和蘇北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啊!我忘了!”瓊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有的人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任由你怎麼解釋也不會聽,更何況奧利集團之間還有利益牽扯,一定有人是想拉攏蘇北,從而把amos拉下馬!”
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瓊深吸一口氣,“現在你們可以高枕無憂了,羅茜就是這裡頂尖的殺手了,她失手的別人不敢接,她看好的獵物,別人也不敢動。”
被稱為獵物的人有些不滿,“那我們能出去走動一下了嗎?”蘇北問道。
“可以,但是有一點,不要去任何報刊亭。”瓊囑咐道。
“為什麼?”蘇北不知道這有什麼講頭。
“我怕你看到懸賞自己人頭的告示,會害怕,哈哈哈哈哈……”瓊一邊笑一邊走了。
蘇北嘆了一口氣“鷹,你的這位朋友還真的是‘風趣’啊……”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羅茜每晚都來這裡報道,其他沒什麼異常。
“哎,我說你小子,拿什麼譜?人家看得上你是給你面子,還是個東方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似乎喝醉了的大漢步伐搖擺的走了過來。
羅茜已經走了,出於禮貌,蘇北會每天陪羅茜聊一會兒,大多都是在聊羅茜,聊過去接的有意思的活兒,聊那個或者驚險或者精彩的一樁樁一件件,但是唯獨不會聊到蘇北自己。
“為什麼不說說你自己?好像一晚上都在講我的事情。”羅茜把杯子推給蘇北。
“想灌醉我來聽故事嗎?”蘇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可惜我沒有故事,不過我很好奇。”
“什麼?”羅茜聽到這話來了興趣,“對我好奇嗎?”
“沒有拿我的腦袋回去交差,你是怎麼跟amos交代的?”蘇北問的非常坦率。
羅茜也沒有藏著掖著,“我說我看上你了,準備把你弄到手,然後就帶你去我的國家,誒塞俄比亞,並且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格魯比亞。”
“就這樣?”蘇北問道。
“還有補充協議,”羅茜沉了沉聲音說道,“如果三個月內你沒有答應我,我還是會殺了你,完成任務。”
“哦,這樣,”蘇北點了點頭,“今天還喝‘漾月’嗎?”
“這就是你的反應?”羅茜似乎有些不滿意,“你覺得我捨不得殺你嗎?”
蘇北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職業素養,我很尊重。”
“那為什麼?”羅茜其實更恨這個男人聽到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竟然也不願意向自己低頭。
“我相信命運,比這個更‘死到臨頭’的時刻我都經歷過無數次,怕了太多次,就像你躺在鍘刀下,它卻遲遲不肯落下,每次都是晃一下就放過了你,你也會有我這樣的想法,這次鍘刀落不落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蘇北平靜的解釋道。
這種奇怪的“鍘刀論”她還是第一次聽到,一直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的羅茜不是很明白這種理論,但是又隱隱覺得蘇北說的是對的。
“你好像真的把她迷住了。”鷹敲了敲吧檯說道。
蘇北看到是鷹來了,忍不住抱怨了起來,“今天凱倫休班,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你也不知道來幫忙,去哪裡花天酒地去了?”
的確是這樣,來了瓊這裡已經有半個月了,每天鷹都是早出晚歸,蘇北呢,則是睡到下午,渾渾噩噩的被瓊刺耳的敲門聲喊醒。
“起床了!快來幫忙擦杯子!一個就知道睡,一個就知道往外跑!”因為對內對外,他們都是一副打工仔的模樣,自然不能駁了老闆的面子。
“冤枉啊……”鷹接過蘇北手裡的杯子,“過幾天你就會感謝我了。”
“什麼啊?”蘇北覺得鷹這個人就是太愛賣關子了,許多事情原本是為了自己好,但是卻事先從來不通知自己,弄得每次都措手不及。
地下賭場因為羅茜每日的到來,生日越來越好,大家只是聽說過第一殺手以及她讓人過目不忘的容顏,但是真正見過她的人卻不多。
羅茜也在這裡接了好幾筆生意,似乎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的樣子,但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