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可是今晚,陳雪菲才知道,這個弟弟陳澤凱居然正在和唐浩搶女人,唐浩不是關鍵,重點是這個女人是柳寒煙。
“姐,我跟你解釋過幾遍了,不信你去問二子。以前,我真不知道柳寒煙是蘇哥的女人,可是……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她就是柳氏集團的董事長,可我已經愛上她了。”陳澤凱狡辯道。
“那好,你現在知道了吧,馬上和她終止任何聯絡!”陳雪菲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的為人風格,不要說是恩人,就算是路人她都不會虧待,而陳澤凱居然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來。
“不可能。”陳澤凱嘆了口氣,給姐姐倒了一杯茶,故作和顏悅色的說道:“姐,我不相信緣分,現在真的信了。如果蘇哥和柳寒煙真的是戀愛關係,我陳澤凱肯定選擇退出,可是蘇哥和她已經分了,甚至他們壓根就什麼關係都沒有,蘇哥只是柳寒煙的保鏢而已。”
“呵呵,真的是這樣嗎?”
“我前兩天還遇見蘇哥了呢,就在柳氏集團樓下,他當時也沒說什麼,挺平淡的。”陳澤凱的謊言信手捏來,那天他謊稱是去投資而已。
陳雪菲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吃驚於弟弟為什麼這麼勢力,難道他真的看不出來嗎,蘇北和柳寒煙只是冷戰階段,即便你不認識蘇北,趁著情侶冷戰,你去橫刀奪愛,這也是卑劣的行徑。
“澤凱,不管你怎麼解釋,從今天開始,讓柳寒煙在你的世界裡消失,消失的一乾二淨。”
“姐,我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可以!”陳澤凱頂嘴。
陳雪菲拍案而起,揚起手,想要抽弟弟一個耳光,可是終究沒有下手。陳澤凱就這樣倔強的看著她,他知道陳雪菲不會打下來。
“畜生!你知道你在和誰爭嗎?你有爭的理由和勝算嗎,就不怕蘇北從外面闖進來,卸掉你的兩條腿!”
“陳雪菲!我也警告你,我媽這輩子活的憋屈,沒有和你媽爭。到了我這裡,你還不讓我爭!呵呵,我今天就要爭一個試試,不就是區區的蘇北嗎,我還就不信了!”
陳雪菲頭有些犯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瞠目結舌的看著陳澤凱。兩個人不是一個媽生的,誰都知道,但也不用拿他們的媽來說事。
陳澤凱以前的生存條件,決定了他的氣度以及脾氣。窮人通常都要“骨氣”,但是這種“骨氣”往往會演變成不擇手段。
和四樓的那一幕相似,陳澤凱也仰首闊步的離開姐姐房間。如果陳雪菲沒有罵他,他可以尊重這個姐姐,可是一旦觸碰了自己的逆鱗,陳澤凱心裡可是知道,現在他是陳家的唯一合法繼承人,而且還接管了整個地產集團。
陳澤凱現在已經用不到姐姐陳雪菲的幫助,所有的商業路子和人際關係,他已經掌握在手裡。甚至,每個夜晚,陳澤凱也在擔心,陳雪菲會不會跟他搶奪這份家產,畢竟這是老爺子遺囑上的東西,自己繼承了一大部分,那麼陳雪菲就少了一部分。
房間裡的陳雪菲,**落魄的哭了起來,那種無助感要比洪威父子陷害她時還要捂住,傷害她的人是她疼愛的弟弟。陳雪菲從來沒想過和陳澤凱爭奪家產,她是有個兒子,也為兒子的未來考慮,但是她一直幼稚的認為,兒子的小舅舅是個很優秀的男人,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畢竟不是一個孃胎裡爬出來的,兩姐弟之間,就這樣產生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陳雪菲拿起電話,迫不及待的打給蘇北,不管怎樣,她要替弟弟給蘇北賠禮道歉,哪怕他真的會打死弟弟,陳雪菲都願意一命賠一命。
“菲菲姐,我看見你在船上了,有什麼事好好說話,哭什麼?”
“你也在船上?”陳雪菲嚇了一跳,這麼說晚上弟弟和柳寒煙唐浩三人之間的醜聞,蘇北也親眼目睹了。
“是的。”
“你現在忙嗎,能來姐姐房間一趟,有件事我想跟你談談。”
幾分鐘後,蘇北敲門進來,臉上掛著笑容,“菲菲姐,怎麼搞得這麼狼狽,肩帶都掉下來了。”
“蘇北我……”陳雪菲難以啟齒。
蘇北看到她的態度,就已經瞭然於胸,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跟你沒關係,我知道這件事你也矇在鼓裡。”
“你……你也是今天知道的?”陳雪菲無地自容的低下頭,蘇北是他們陳家的大恩人,可弟弟居然利用蘇北和柳寒煙冷戰橫刀奪愛。
“我早就知道?”
“啊……”陳雪菲驚訝於蘇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