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入股的方式,天池山旅遊景點建成後,村民每年都會有分紅,這比蘇北的短期利潤更有優勢,也比叢、韓二人的開發條件更優厚。
可是,趙玉瑩深知韓四方在木鹿縣的地位,如果她拒絕韓四方介紹的投資人,而是帶領村民尋找更好的投資人,那韓四方一定會惱羞成怒,對未來天池山的開發是一塊無法跨越的絆腳石。
一山還有一山高,父女二人從說話、洗腳、爭吵,所有的細節都在韓四方和叢縣長的監視之下進行著。初出茅廬的趙玉瑩怎麼會想到這酒店的房間裡會安置著監控裝置。
“老韓啊,看來這個趙建國還是死不悔改啊。”
“哼,老不死的東西,上次僥倖讓他留了一命,居然還敢阻撓。”
“趙玉瑩這個丫頭呢,畢竟經驗上還差著,就怕她這個死鬼老爹,將她說動心了,萬一真把樹林和山賣給外地人,我們之前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他敢?”
韓四方陰冷的一笑,掰斷了手裡的一隻上好的雪茄,眼睛眯起來,像一匹餓了幾天的狼。
翌日清晨,米陽從趙玉瑩家裡回來,告訴蘇北趙建國還沒有出院,這讓蘇北有些擔心起來,留下楚鼎天和張志剛看家,再次開車去了縣城。
在經過昨天趙三飯店時,路邊停著一輛警車,揮手讓他們停車。
“你是蘇北?”一個警察趴車窗問道。
“是。”蘇北瞥了眼飯店門口的趙三,他還在收拾火災現場,揚起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請你跟我回所裡接受調查。”
副駕駛的莪周曼看了一眼,“為什麼,我們犯了什麼法?”
“只是懷疑而已,昨天你們在飯店用餐時,偏偏那時飯店失火,警方懷疑你們難道不正常嗎。”
蘇北笑道:“警察同志,你覺得這個機率很低嗎?”
警察一愣,感覺自己好像哪裡說漏了嘴,是啊,飯店著火時,有客人在吃飯,這很正常。
這時,另一個身材消瘦的鷹鉤鼻走了過來,“昨天中午你們去哪兒了?”
“縣城。”
“哼,昨天中午兩點左右,城東路口的小張汽車修理廠,發生了一起不法分子的火拼事件,造成了七人重傷,我懷疑你和這件事有關係,這個機率總不會很低吧?”鷹鉤鼻反諷問道。
蘇北擺擺手,“不低。”
頓了頓,蘇北又說:“是我乾的,有問題嗎?”
兩個警察都是一愣,顯然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就承認了,“承認就好,跟我們走一趟。”
這兩件事都是蘇北乾的,不過如此坦白,倒是讓他們沒想到,鷹鉤鼻拿出一副手銬,另一隻手就要去抓蘇北的胳膊。
蘇北怎麼會讓他得逞,手腕一轉,鷹鉤鼻頓時覺得手腕冰涼,低頭一看,手銬居然銬在了自己的手上。
“你!你敢襲警?”鷹鉤鼻怒道。
蘇北聳了聳肩膀:“警官,說話要講證據哦,小心我告你誹謗,大家都看著呢,是你自己把自己銬上的。”
後排的米陽哈哈笑道:“警官,您這個辦案態度,有點讓人費解啊,這就是傳說中的以身作則,哈哈。”
“放屁!張強,你還看什麼,讓他們下車,這小子手裡有活,你小心點。”鷹鉤鼻對同事說。
那個叫張強的還沒反應過來,不用同事提醒,他自己也很納悶手銬怎麼就銬在了同事手上呢,伸手從後腰掏出警槍,他們都是縣裡的刑警,和普通民警最大的區別就是配槍和實戰。
“下車!雙手抱頭,在路邊站好!”
張強舉著槍警示幾人,話音剛落,忽然感覺雙手一麻,虎口震了一下,他手裡的槍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
嘀嘀嘀!一輛農用機車從路中央經過,輪子正好壓在槍上,車過去後,手槍的槍筒已經變形了。
這麼詭異的事情,讓張強和鷹鉤鼻,不得不懷疑是蘇北動了手腳,否則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如果真是蘇北動了手腳,那麼趙三飯店莫名其妙的火災,很可能也是他乾的。
周曼在副駕駛上憋不住笑了,米陽更是前仰後合,想抓姐夫,光靠他們那不是天方夜譚是什麼,他可是聽楚大個子說了,姐夫在緬三角一個人滅了亞太地區最大毒梟查將軍,並且還幹掉了吉隆商會的尤多。和這些國際上的恐怖分子比起來,這兩名小警員已經足夠幸運。
“你,是不是你乾的?”鷹鉤鼻問了個很傻的問題。
“隨便你怎麼認為,不過現在我是真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