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楚,這麼說,自己的父親不會真的怪罪自己。因為父親也對自己的大哥和三弟看不順眼。
“不過,那蘇北想必也不敢胡亂出手,畢竟蔣家的事情還擺著呢,當然,想要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了,也不會這麼簡單。”
宋林說完,輕輕吐了一口氣,開車離去。
車內,他語重心長地說:“兒子,你這次的偽裝不錯,就這樣慢慢的尋找。”
“蘇北不是救出他女兒了嗎?”宋森疑惑自己的父親為何還要這樣做。
“多半是個幌子。當然,不管真實,你還是繼續暗中搜尋,如果蘇北沒有救出他女兒,那麼你已經提前找到更多為你賣命的人,我們的主動將會變得更大。”
“是,父親。”宋森感覺自己的機遇到了,心中暗想,那小女孩最好不要給蘇北給救出來,這樣自己才有機會啊!
江海市第八高中附近的一棟公寓之中,大廳內的蔣冽並沒有因為滿城風雨皆因自己而起,神色淡然地看著電視。
一點也沒有緊張的神色。
與他相反的反倒是一起行動的蔣樹青。
他忐忑不安,就算是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心思安靜地坐著。雖然,他此時能與這名高高在上的蔣家金字塔的人物平起平坐。
小水因為受了傷勢,躺在隔壁的臥室之中養傷,隨同出來的藥老在內為他療傷。
那日,蔣冽帶著族內的人去追殺蘇北和南宮瑾,但並沒有全部出動,留下一些實力不是很強的人在江海市找一個能住的地方,做個照應。
自從那日宋家的人來插手之後,蔣冽等人就是在這居住。
蔣冽喝了一杯茶,睹了一眼神色還是依舊緊張的蔣樹青,皺了皺眉:“到了如此年齡,還是如此的不穩重,怪不得出來的時候,是你師姐一路照應。”
不說師姐還好,一說到蔣寒雪,蔣樹青內心就有一股怒火騰了起來。但是眼前這個人他連正視都不敢,更不用說是反駁了。
他低著頭沉默著一語不發。
蔣冽一眼他雙眼中的怨氣,冷哼一聲:“這點小事都隱忍不了,難成大器,此事之後,也別跟著我們前往去靈隱山了,回燕京反省去。”
蔣樹青再也忍不住了,他嘟囔:“師姐雖然不是蔣家真正門人,但是在我族內也是待了這麼多年的人,資質這麼好。”
“你的意思就是我之前沒有救她是我的錯了?”
“樹青不敢。”
蔣冽也感覺得出來,有些人在臥室,但是他知道,必定有人偷聽。心中想了想,自己這麼做確實有點寒了心。
他作為一個天階人物,還是蔣家門長,早已經不問世俗之間的事情有很多年了,蔣家大大小小的瑣事都是自己的兒子蔣峰在打理。
就算他站在了蔣家金字塔上的人物,支撐著蔣家成為這片大地上最強大的勢力之力,做了些事情就算是錯也好,對也好,也不會有人說,但畢竟大家都是肉眼凡胎,明裡暗裡還是分得清。
凡事也要有個度,他也不能例外。
蔣寒雪本來就討人喜歡,不管是在隱門之中還是在家門之中。她雖然是蔣峰收的義女,可從來不像其他家中小姐一樣像驕傲的孔雀,難伺候。
蔣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更是其餘三大家族的面,拋棄了蔣寒雪,不僅僅寒了當時蔣家人的心,甚至還會被其餘家族的人當成笑柄。
說他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老狐狸,那蔣峰死了只怕也有他的一份力。
蔣冽又一次端著茶杯,看著杯中有些渾濁的茶葉,沉思了一下,然後說:“你放心吧,就算你師姐被抓了去,那蘇北絕對不會傷了她一分一毫,現在指不定還再為她療傷呢。”
蔣樹青心中一喜,算是得了一個安慰,但畢竟沒有親眼所見,他想了想,忽然說:“難不成還是因為蘇北有個與師姐一模一樣的老婆?”
這個小小的孫子輩本來平時是沒有資格在這裡跟他討論,但形勢不得已。
再加上他也想要跟四周的人解釋解釋,便也耐著性子說:“靈隱山一直都是我們蔣家計劃之中的重中之重。那獵鷹特種隊就算是你也應該知道的吧?”
蔣樹青靜靜地聽著。
“蘇北就是其中之一,當年唯一存活下來的人,而他的摯愛柳寒雪死在了其中。”
蔣樹青忽然想起了那夜師姐帶著自己第一次前往海棠的時候,問蘇北,他老婆的名字。
“柳寒煙?”他忽然脫口而出,然後看向蔣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