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遭小偷了。”
這房子一直沒有人住,難怪會被小偷給盯上。
神識輻射過去,也看到柳寒煙躺在床上,雙眼看著窗外的黑夜,似乎是在沉思,又像是在發呆。
“走。”蘇北示意南宮瑾先在客廳中待著,他先去廚房解決一下事情。
小偷毫無防備,被蘇北輕而易舉地擊倒,然後被蘇北抓著下了樓,扔到了保安室門口。
他又以極快的速度上了樓。
進入房間之中,心中再次一驚,南宮瑾不見了。
這傢伙不會去殺人了吧?他的額頭見了冷汗。
神識釋放出去,神色頓時一愣。
南宮瑾與柳寒煙躺在同一張床上。南宮瑾僵硬的臉色告訴他,她很不適應。
而柳寒煙似乎是心有感嘆,正在說著悄悄話。
“我叫柳寒煙,你呢?”柳寒煙低聲說著,側著身,看著那驚心動魄的側臉,她自己都差點深入其中,無法自拔。
南宮瑾猶豫了一下,回答:“南宮瑾。”
“很有古風的名字,不過很適合你這樣的古典美人。”柳寒煙低聲一笑,笑聲中帶著點點失落。
南宮瑾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側過頭,看了一眼柳寒煙。
柳寒煙心中一熱,竟不敢與她對視。
“你也很美。”南宮瑾試著回答了一下。
蘇北在神識觀察,震驚地看著這一切。
這是怎麼回事!
冰山一樣的南宮瑾,竟然會被柳寒煙拉進了同一張床,而她竟然沒有反抗,現在還在床上聊天。
他不敢亂動,關上門,坐在沙發上,神識注意著這兩人。
他還真怕聊著聊著,南宮瑾一怒之下,辣手摧花,可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柳寒煙見她願意跟自己說話,心中鬆了一口氣,問:“我怎麼感覺你跟這裡的城市格格不入啊?”
她想起了飯桌上,南宮瑾的一舉一動。
“以前我一直在深山裡。”南宮瑾低聲說。
也許在這個黑暗之中,同為同性,才能夠讓她稍微敢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吧。
便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蘇北,也沒有獲得如此殊榮。
聽到這句話,蘇北疏忽間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情,那個渾身散發著寒冰的冰山美人,抱著自己,哀傷傾述著那場慘絕人寰的悲劇。
他搖了搖頭,心中輕嘆。
“啊!”柳寒煙吃驚地看著南宮瑾,“好可怕,你是怎麼生活的?”
南宮瑾沉默地看著她。
尷尬氣氛。
柳寒煙乾笑了一聲:“那你是怎麼與蘇北認識的?他說你是她的老朋友。”
“他救過我,我欠他的恩情。”
柳寒煙似有所思,想了半天,忽然問:“你喜不喜歡蘇北?”
蘇北心中咯噔一跳,感覺這傢伙的思維跳躍太大了,讓他都反應不過來。
這可是南宮瑾,冰山劊子手一樣的冰山。
問這些不是沒事找事麼。不過想想也是,柳寒煙生處都市,面對的無非都是一些小女孩該有的事情和問題。
南宮瑾沒說話,又是沉默地看著她。
如果是蘇北,也許能夠讀出沉默的南宮瑾的雙眼中的意思。
“怎麼了?”柳寒煙小心地問。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靠近南宮瑾。
蘇北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兩人,生怕南宮瑾會發難。
南宮瑾微微皺眉,想要挪一挪。
“這個問題可不可以回答?”柳寒煙小心翼翼地問,如同一個小女孩正在向大姐姐討要棒棒糖。
拋開南宮瑾那冰冷的性子和實力,蘇北有點想笑。
一向女王般的暴脾氣冰山女人,遇到一個比她還要冰山氣質的女人,這畫面很有衝擊感。
性子都差不多,只是程度不同。
這個時候,柳寒煙徹底變成了受,抬頭仰望著南宮瑾。
“你是他的夫君?”南宮瑾忽然問。她不自然地挪了挪身體。
“有夫妻之名而已。”柳寒煙低聲哼了一聲,“這傢伙到處沾花惹草。”
說到這裡,她感覺有些尷尬,因為眼前這位雖然冰山了點,但經常與蘇北走得近。
“他在外面。”南宮瑾忽然說。
柳寒煙瞪大雙眼,馬上起身坐在床上,冷冷地哼了一聲:“躲躲藏藏的偷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