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正一聞可是你雙劍刺客的人,你不等等他?”蘇北好笑地看著他。
“從今天起,再也不是。”劍刺受不了打擊。
一次次的被抹去面子,到頭來,還是狗吃屎了一次。他惱恨正一聞的同時,對蘇北也是敢怒不敢言。
因此,不管失去正一聞對於雙劍刺客來說有多麼大的損失,單單他劍刺的尊嚴被一次次打擊,他就打心眼不想在管這件事情。
“莊主,我守護雙劍刺客也有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正一聞恐懼到下跪。
劍刺冷哼一聲,衝出門外。
劍刺一頭,正一聞立馬轉頭,對著蘇北磕頭:“在下要是有什麼錯誤,還請前輩原諒!”
羅林等人一見,知道大勢已去,紛紛下跪。
蘇北看跳樑小醜一樣地看著眼前的人,冷淡地說:“你能有什麼錯?我一個外人,能質問你什麼?”
正一聞清楚,一個讓劍刺這樣人物害怕的人,他有什麼資本去對抗?
正一聞磕頭:“我有錯,前輩需要什麼,只要能饒了我,我什麼都給前輩。”
漢莎見曾經照顧自己的長輩哀求地對蘇北磕頭,心有不忍,小手抓住蘇北的衣袖,輕輕搖頭:“大叔……”
正一聞見漢莎意動,便把求助的目光轉頭漢莎:“漢莎!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對護心門派有任何念頭。我也是有母親的人,我還不想死。”
“漢莎,門派團結一心,你就這麼忍心看著我去死嗎?”羅林哀求。
“死?”漢莎吃了一驚。
蘇北把漢莎來到自己的身邊,轉頭看向漢天楚:“這是門派內的事情,你們是不是問錯人了。”
正一聞等人見蘇北把問題拋向漢天楚,紛紛轉頭對漢天楚求饒。
“今日這事,漢前輩一句話,蘇北小生必定親力親為,在所不辭。”蘇北直接攤牌。
他把生殺大權放在漢天楚的手中。
同時,他也把真名說了出來。
漢天楚站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下方的一群人,沒有開口。
他看向蘇北,再看向漢莎,猶豫了幾分,才緩緩開口:“這三個名字中,蘇北是你真正的名字吧?”
蘇北點頭。
漢天楚蒼老地笑了笑:“蘇北你年級雖沒我大,但實力超群。老朽有一事相求,還請蘇北小生答應。”
蘇北的目光一閃,深深地看著漢天楚,淡淡地開口:“何事?”
“老朽雖然沒資格收你做義子,但老朽行將就木,漢莎她年少失去雙親……”
話沒有說完,漢莎雙膝跪地,淚如泉湧:“爺爺!”
“我是鏢局的人。”蘇北冷淡地說。
“老朽不明白,你的任務只是保護我的孫女到浮雨城,為何還要助我到這個地步?”
“爺爺,大叔他心好……”漢莎大哭。
“因為她多加錢了。”
漢天楚點了點頭。
他看了看蘇北,然後看向南宮瑾,最後看向漢莎,緩緩地從首座上走下來。
來到蘇北的面前,忽地下跪:“老朽願以整個門派資源請求蘇北小生保護我的孫女漢莎一生,這是我對你所在的鏢局提出的任務。”
蘇北的心中一驚,急忙去扶漢天楚。
漢莎撕心裂肺地大哭,抱住自己的爺爺。
南宮瑾等人不禁動容。
“請求蘇北小生答應老朽最後的一個請求。”漢天楚老淚縱橫,“老朽經歷的事情多,看得出來,蘇北小生對漢莎沒有多餘的意思,單憑行俠仗義的熱血心腸,老朽只求小生答應我這老骨頭的最後一個請求。”
“前輩,你先起來。”蘇北去扶,但被漢天楚阻止。
“蘇北小生不答應,老朽願以加上我這條賤命。”
護心門派的一代掌門,竟落得如此地步。
這護心門派果然有漢天楚的意志所在。蘇北心想。
他哀嘆一聲:“我答應你。”
漢天楚放鬆似地一笑:“多謝!”他站起來,走到門檻前,朗聲:“眾弟子聽令。”
以大師兄為首,所有弟子紛紛下跪。
“弟子在!”齊聲一喝。
“從今日起,掌門人之位由蘇北繼承,護心門派也從今天起,只聽命於蘇北一人。”
眾人齊聲譁然。
“嚴聽此令!”漢天楚威嚴一喝。
蘇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