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居然對我大呼小叫了是嗎?還是說你周秘書已經找到了下家,想要跳槽,放心,你隨時辭職,我隨時批准。”
也就是周曼好脾氣,換做一般女人,恐怕要給柳寒煙一個耳光,正因為對柳寒煙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細微入理的瞭解,周曼才能站在這裡。“董事長我知道你對我有氣,可是,蘇北什麼時候腳塌兩隻船了?”
“難道要我把你們堵在床上,你才會承認?”
“柳寒煙!”
“怎樣?想打架嗎,好啊!我一個打你們兩個!”
“那好,我實話告訴你,我確實喜歡蘇北,還透過一些小手段在公司散播謠言。但是他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更別提你所說的那些骯髒的事情。”周曼又轉身看著蘇北說:“因為陳家的事情,我被殺手綁架,我……蘇北,今天董事長,不對,應該是你老婆也在,我想問一句,如果沒有綁架的事情,你是不是就不會接受我。”
這個問題讓蘇北無法回答,如果說是,那麼周曼的外傷還沒好,又傷害了她的心。如果說不是,顯然蘇北說了謊。
柳寒煙也在等著他回答,在蘇北臨走前的那一晚,他們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談話,柳寒煙以為等蘇北回來後,他們的關係還會更進一步的發展,卻不料突然蹦出來一個周曼。
沉默了半晌,蘇北將指尖的菸蒂彈出去,吐出一個巨大的菸圈,彷彿實在遮掩自己閃爍的目光。“不會。”
柳寒煙啞口無言的看著蘇北,把對周曼的不滿轉移到蘇北身上,走過去拎著他的胳膊說:“你是不是男人,周曼能替你死,你現在說不會接受她?”
周曼擋住柳寒煙,心裡或多或少有些失落,但她知道蘇北沒有說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