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以及江海警方在那棟樓發現你時,你抱著一個女孩兒,揹著一個兩米高的壯漢暈倒在樓梯上,渾身是血,擔心死我了……”
蘇北樂觀的開起玩笑:“我們這不都好好的嗎。”
“別騙我了,我弟把這一路上的事情都跟我說了,我真沒想到洪威會僱傭一個殺手集團來殺我弟,如果……哪怕我知道一點風聲,也不會讓你去冒險。”陳雪菲含著眼淚說。
“不要說你沒收到風聲,我也是在路上才意識到事情不妙的。對了,警方那邊有證據嗎?”
陳雪菲搖搖頭,嘆了口氣說:“聽說是國際警方帶走了他們的遺體,這是一夥國際重犯,沒想到在華夏國落網了。而這些人是非常專業的,沒有留下任何的僱主的資訊,所以即便你我都知道洪威是主謀,卻不能制裁他!”
“還好洪威無罪,不然還怎麼玩下去?”
陳雪菲詫異的看著蘇北,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蘇北是從柳氏集團的角度出發的,陳家畢竟是外人,如果洪威現在倒臺了,已經如同一盤散沙的柳氏集團恐怕真的面臨破產的風波。
“對了,說了這麼多,你餓不餓?嘿嘿,沒關係,那兩個大小夥子拖住小護士,你先吃一點,等你出院了,請你吃大餐。”
陳友良以前就住在聖瑪麗醫院,所以陳雪菲和這裡的醫生院長比較熟,當今天早上接到蘇北醒過來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去五星酒店請了兩個米其林大廚為蘇北做飯,不過海鮮和辛辣食物卻不能吃,畢竟他的傷口還沒有痊癒。
“菲菲姐,我們董事長那邊情況怎樣你清楚嗎?”
陳雪菲點頭又搖頭,嘆了口氣說:“不太樂觀,現在企業被查封一個月,她本人也被檢查部門帶走。安琪兒幫著跑前跑後,總算是把人撈出來,經過董事會協調和公關,把產品過敏的事故都轉嫁到那個死去的技術員身上了。這件事挺保密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北告訴她:“就是這夥殺手做的手腳,從產品到技術資料,都被改了些細節,導致這次消費者過敏事件,還好發現的急事,只有幾十例受害者。”
“也是洪威乾的?”
“嗯。”
“對了,前天我已經將我父親手裡柳氏集團的股份協議,以及我追加的兩億投資全都過戶給了你。只不過銀行部門沒有你的個人資料,這筆資產暫時存在柳寒煙那裡,名義上是你的。”
“給她就對了。”陳友良給蘇北的這筆股份,看似是天價,但是聯想到這次旅途的兇險,絕對是物超所值。
“你住院的第二天,柳寒煙也來看過你,把自己鎖在病房裡,坐了大半天才走。”
聊了一會兒,田琦託著一個醫藥盤子進來,在一旁準備好注射藥物後,瞥了眼陳雪菲,“你是他女朋友?”
“……”陳雪菲怪怪的看著她。
“我現在要給病人打針,你要看他屁股嗎?”
陳雪菲笑著站起來,對蘇北說:“我回頭再來看你,下午還有個會要參加。”
“忙你的去吧,又沒什麼危險,等出院後去你家再聚。”
陳雪菲姐弟兩人和蘇北打了個招呼離開醫院。
“呃,護士大姐你輕點。”田琦一隻手幫蘇北翻身,將他的病人服褲子一把,沒好氣的用棉球擦著碘酒。田琦也很鬱悶,每次蘇北來醫院她都很倒黴,這次居然被兩個男的堵在門口,在醫院裡就永遠是醫生最大,他們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滋……”蘇北牙縫冒了一口涼風,感覺屁股上被跺進一個大針頭。
“叫什麼叫,看你皮糙肉厚的,受這麼多刀傷都沒事,還怕打針啊。”
蘇北一陣無語:“那你也不能胡來,哎呦疼死我了,你給我記著,我肯定會投訴你的。”
等田琦走後,蘇北自己翻過身來,不是他矯情,就田琦剛才的針法,差點傷到骨頭,半個屁股和大腿都是針扎似的疼。
“蘇北哥,你這幾天可嚇死我了。”
“二子,趕緊過來,幫你蘇北哥把這些繃帶和石膏全拆了。”
“用不用問問醫生?”二子擔心的問。
蘇北苦笑道:“他們巴不得我住個一年半載,為他們醫院製造營業額。我本來就沒受什麼重傷,早好的差不多了。”
二子這才沒有反駁,將被裹成木乃伊的蘇北解放出來,當他看到蘇北哥的傷口時,即便是見識過了刀光劍影,還是嚇了一跳。蘇北哥從外表上看上去是個多麼玉樹臨風的帥哥,結果身上卻是數不盡的傷痕,一尺多長的刀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