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小人物有資格猜測修羅?”
青年面如表情,如死人一樣的眼光看著張濤。他猶豫了一下說:“蘇先生,其實不用給他浪費口舌。”
“這可不是浪費,因為我們公司的股東遇害,我這個公司的法人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什麼!誰遇害了?”柳寒煙緊張地問。
張濤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李然,這還用我說嗎?”
“你想汙衊我?”張濤在做垂死掙扎,心中不斷地回想著他到底哪一步出錯了,這個蘇北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你就不想想你那輛勞斯萊斯豪車的車胎是如何漏氣的?”蘇北一句話提醒,頓時讓張濤百口莫辯。
“想要搶我車子非要用這種手段。”張濤已經不知道用什麼理由來反擊了。
“果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職員。你只怕是修羅隨便找的一個棋子罷了!”蘇北看向青年,“華能公司的小職員,看來你們來之前已經對張濤的背景調查好了。”
“可以做掉他了嗎?”青年冷漠地說。如果在場沒有蘇北的話,他早就親自動手解決這個廢物了。
“混蛋!”柳寒煙爆了一句粗口,她抓著筆筒往張濤扔了過去。
張濤想要躲避,蘇北給林逸一個眼神。
林逸單手抓住張濤的肩膀,把他定住。
筆筒頓時砸在張濤頭上,鮮血直流。
“繼續掌嘴!”蘇北冷冷地說。
林逸毫不留情,對著張濤不斷地扇。
“他的事情解決了,那麼……”蘇北的眼光在四周掃射。
黃思文低頭不敢動彈半分,而青年也有些不自然。現在他手中的實力沒有蘇北強大,要是反抗只怕比張濤還要慘。
“少主!”中年人忽然驚訝地說了一聲。
少主順著中年人的目光看去,臉上一喜,心中大定。
“父親!”一句話勾引所有人看了過去。
蘇北轉頭看去,雙眼中出現殺機。這人他見過,當初在城西漁場的時候有過交手。
那日為了掩護南宮瑾前往湖中取出以備不時之需的回血丹,蘇北與這中年人以及另外兩個身背大劍的男子戰鬥起來。
他也因此而受傷,不過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見到這名中年人。
“那麼你準備怎麼辦?”中年人身穿西裝,比較正式,他威嚴地走向蘇北。
他的實力也在地階後期,自然不怕蘇北,但是他依舊很小心,因為在這裡不僅僅只有蘇北一個地階後期的存在。
南宮瑾手中的鐵鏈緊緊地握著,雙眼爆發殺機,隨時都可能要對中年人動手。
“你父親呢?”南宮瑾冷冷地說。
“今天我們來這裡可不是挑事的。”中年人淡淡地說,不過心中已經警惕。
他可是知道南宮瑾性子孤僻,做事古怪,不出常理,一不小心就可能會激怒這傢伙。
“那你準備來幹什麼?收購奇蹟公司?”蘇北坐在義大利沙發上,淡淡地說,“只怕不會如你所願了。”
“當然是來帶犬子回家。”
“回燕京?”蘇北的目光帶著凜冽,“既然把手都伸向了江海,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
他站了起來,身上的氣勢在一瞬間爆發,也在一瞬間內斂,他冷哼一聲:“修羅辦事不利,找了個這麼個廢物來這裡挑事,還把你們這些真正的主事人給牽扯出來,你覺得我今天會讓你們離開嗎?”
“你真夠會看好自己。”中年人上位者的氣勢一放,確實在無形之中給人很強大的壓力。
“下面的那幾輛挖掘機和爆破部隊出現在我們公司樓下,你們是想拿這棟樓怎麼辦,我們就怎麼對你!”蘇北這句話一說,南宮瑾立馬聽出其中的殺意。
只見到她立馬閃到門處,堵住出口。
“這是張濤所做,你要怎麼做,請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中年人眯著雙眼說。
“他一個小人物何來這麼多人脈和資金來找我們公司的麻煩?”蘇北接近中年人,“沒有你們這些財團的支援,我想他做不出這種程度。”
中年人護住青年,也就是自己的兒子,他冷森森威脅:“無憑無據!今天你要是動了手,你所在的公司,將會從今天開始,永無出頭之日!”
這句話,蘇北信,但是……
“當今天下還不是你們蔣家能夠做得了主!”蘇北冷笑一聲。
“確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