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也不再堅持,只是摟過端木西,一臉寵溺的理順著端木西的溼發,柔聲說道:“都玩兒瘋了吧,你看渾身上下全溼透了!”
端木西點點頭,把一頭的水全蹭在了他的肩膀上,還對鈴鈴擠了擠眼睛——鈴鈴馬上會意的將自己的頭上的水全蹭在了楚君的肩上。
楚君看著他們默契親密的樣子,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不由得暗淡了下來:對於端木西,自己比司墨晚了八年,是不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這算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嗎:向來都是他遊戲人間,無視別人的感情。唯獨這次,方才動心,卻無法開始,便要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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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小偷!抓小偷呀——”前面的人群中傳來一陣尖叫,擁擠的隊伍頓時騷亂起來。
只見兩個年輕男子手執短匕首從人群中衝了出來,往外面狂奔而去,除了失主赤著腳,手臂上還帶著傷一路狂追而來以外,這麼多的遊客居然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
“太不像話了,還有沒有王法!”蘇曼一聲怒喝,腳一蹬,迅速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向著小偷的方向追去。司墨見狀交待了一聲:“楚君看著她們!”便也隨丁皓往不同的方向追去。
見有人伸出援手,人群中這才有人似醒悟過來,開始打電話報警。
“媽媽,我怕!”鈴鈴這時一個勁兒的往楚璇懷裡鑽去。
楚璇抱起女兒,一個勁兒的安撫道:“鈴鈴不怕,你叔叔和曼姨都很歷害,不怕小偷!”
端木西則對於剛才蘇曼下意識的反應心下甚是佩服:必竟是人民解放軍,受過嚴格的軍事教育和訓練,有著強烈的社會責任感!
楚君拉著端木西和楚璇走到邊上:“我們在這兒等吧,有他們三個出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那兩個小偷遇到我們蘇曼少尉可真要慘了!她最是嫉惡如仇了!”
楚君一點兒都不擔心,語氣裡頗有一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過了約半小時的樣子,只見司墨半裸著上身,半扶半抱著蘇曼往這邊走來,蘇曼身上套著司墨的大T恤,長長的T恤遮住了下面的小熱褲,看起來就像沒穿褲子似的,整個人吊在司墨的臂上,赤著腳,走路一顛一拐的。
端木西和楚君對視一眼,忙走過去,不約而同的問道:“怎麼啦?”
司墨看著蘇曼搖了搖頭:“小曼把小偷的手腕給卸了!丁皓和失主一起送他們去局子裡了!”
“偷東西,還攜帶凶器,若不是不能隨便傷人,我非得把他們的手打斷不可!”蘇曼不顧身上的傷,憤憤的說道。
“那你呢,我們的少尉同志,怎麼弄成這樣回來!”楚君看她一副要掛掉的樣子,調侃的說道。
“還不是這身衣服,真是太不方便了!”蘇曼滿面通紅的說道,身體不自覺得往司墨懷裡靠了靠。
就因為這身衣服太緊了,一動手就全縮了上去,為了護住她,害得丁皓手上還捱了一刀。
端木西看著司墨的眼珠不禁一收,瞟了一眼司墨放在蘇曼腰間的手,司墨意會的忙鬆開手,對端木西說道:“來,你扶一下小曼!”端木西和楚君卻像沒看見一樣,齊齊轉頭看向正往這邊走過來的楚璇和鈴鈴。
打著赤腳跑了天的蘇曼腳上早已是傷痕累累,失去依靠的她尖叫一聲,不自覺得向一邊歪去,司墨只得又伸手摟住了差點兒跌倒在地的她,惱怒的瞪了一眼端木西,卻見她卻轉過臉去跟本就不看他。
------題外話------
社會心理學中有個術語叫做“旁觀者效應”bystandereffect。這一心理學現象是指,在緊急情況下,個體在有人在場時,出手幫助身處困境者的可能性降低,援助的機率與旁觀者人數成反比。
換句話說,旁觀者數量越多,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進行援助的可能性越低。
這種現象是人類共有的一種心理效應,不分地區和種族,並非中國人所特有,所以當大家再看到此類情況時,請不要一味的指責中國人有多冷漠,試問一下自己,如果你在現場,你會怎樣!
大部分人類總有一些心理定勢是自己無法克服的,當然,特殊人群除外。
☆、NO。48 命犯桃花?
在把蘇曼送到醫院後,司墨強制留下楚君守在那裡,拉著端木西便走了。
“司墨,君君和小曼兩個可是從小都不對盤的,你就不怕他們兩個吵起來了君君丟下小曼不管?”楚璇皺皺眉頭對司墨說道,說實話,她也不喜歡蘇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