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試探……”
誰知蕭樂一句話沒有說完,林宴錦便又道:“你我成親那麼久了,你一直未曾過問過,現在卻又突然問起這些事情來,難道不是別有目的?阿樂,你究竟是要我如何?”
林宴錦連著說了一大堆話,雙頰亦是染上了一層微紅,蕭樂見狀不由低嘆了一聲,解釋道:“我只是隨口問問。”她明顯的感覺到這日的林宴錦有些敏感和激動過了頭,只要說話稍一不慎便會惹得他炸毛。如此看來,仍是不利於交流,不如等到下次再問。
這樣想著,蕭樂站起了身來,撣了撣身上的落葉,輕聲安撫道:“你先在這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然而蕭樂才剛轉過身去沒有來得及離開,林宴錦便是又一次站了起來,大聲道:“不許走!”
蕭樂不去理會他,正打算回去,卻聽不遠處傳來了一人的聲音道:“主子不好了……”
蕭樂直接揚聲打斷那人的話:“說。”
那喊著“不好了”三個字衝過來的是蕭家的一名下人,他本是打算先喊著等走近了再給蕭樂說究竟發生了何事,卻沒有想到蕭樂只用了一個字便把他的話給憋了回去,他只得停下了話頭跑了兩步來到蕭樂的面前,喘著氣道:“主子,楊復楊公子說要見您,此刻正在堂中等候呢。”
“楊復?”蕭樂在腦子裡搜尋了一遍這個名字,只覺得有些印象卻是想不起來究竟是何人,便問道:“誰?”
那下人苦著臉道:“便是前些日子來的那位李家小姐的相公。”
“李家小姐的相公來找我做什麼?”蕭樂脫口便問了出來,待到見那下人一臉呆滯的樣子,便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句廢話,於是她搖頭道:“我現在就過去。”她說著便要朝院外走去,那下人亦是亦趨亦步的跟著,誰知站在樹下聽著二人談話的林宴錦卻生出了不滿,冷著臉大聲道:“那個楊復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樂打算讓他在這院中好好的待著,便沒有去回應他的話。誰知她剛走出兩步,便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悶響,顯然是有人倒地的聲音,她無奈的回過身來,果然見林宴錦摔在了地上,正支著雙手重新站起來,一面站起來還一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我要和你一起去!”他這般說著,還沒等蕭樂作出回應,便又朝著蕭樂走了過來,只是他剛一走出兩步便左腳絆住了右腳,重重的朝前面撲了過去。
又是一聲倒地,林宴錦悶哼一聲重新爬起來,不屈不撓的道:“那個叫做楊復的人分明成過了親,還特地來看你,一定有什麼圖謀!”他這般說著,很快又朝著蕭樂走來,在走到第三步的時候又一次朝著地面撲了過去。
蕭樂終於看不過去了,上前將林宴錦給扶住,而林宴錦朝著地面撲去的勢頭有些大,胸口直直的便撞到了蕭樂的肩頭,兩個人都感覺到有些生疼。
終於沒有再摔一個狗啃泥,林宴錦吐了一口氣,將扶住他的蕭樂給緊緊擁住道:“叫楊復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人,你就算要見他也得讓我跟你一起去!”
蕭樂頭疼的看著林宴錦,問道:“叫楊復的怎麼就不是好人了?”她心中千迴百轉,見林宴錦對楊復的反應如此之大,料定林宴錦應當是知道一些什麼。
誰知林宴錦擰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道:“他生得眼睛小鼻子大額頭窄心眼小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蕭樂發覺跟林宴錦講正事永遠講不到一起去,所以她很快轉身同一旁呆愣著的蕭家下人道:“我們還是快去吧,楊復公子該等得急了。”言下之意便是全然不管林宴錦的話,打算不帶林宴錦同去。林宴錦見著蕭樂同那下人越走越遠,面上亦是泛起了慍怒之色,喚了一聲蕭樂的名字便要追過去,然而他不知究竟是太急了還是如何,只踏出了一步便被自己給絆住,然後重重摔到了地上。然他卻是毫不在意,爬起來繼續追蕭樂二人,剛走兩步便又是一摔。
蕭樂不言不語走著,聽著身後一下連著一下的倒地聲,行出一段距離之後終於受不了了,回了身看著地上形容狼狽的男子,對身側的蕭家下人道:“你去扶他。”
那下人見林宴錦連著摔了十多次,也是於心不忍了,現在聽蕭樂這樣說,連忙應了一聲去扶起了林宴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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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到大堂的時候,楊復已經在堂中等候多時了,見三個人進來,他連忙朝著蕭樂拱手笑道:“蕭……姑娘,許久不見。”
蕭樂注意到了楊復對自己的稱呼,卻也並不去糾正,只是朝他頷首回應道:“許久不見。”她說著便對身旁的蕭家下人們使了個眼色,眾人連忙將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