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年過去了,什麼事都沒發生啊。”
吳伯公卻是嘆了一聲,道:“那是因為那妖物還未脫困,而恐怕不久之後,那妖物就會徹底脫困了,屆時村子肯定就完了。”
“妖物?”林越溪一愣。
正當此時,屋內突然傳出一聲淒厲的哭號聲,充滿了怨氣。
“老人家,這?”
吳伯公原本毫無生氣的渾濁雙眼突然精光一閃而過,看著林越溪,表情甚是嚴肅,“外鄉人,你能聽到?”
林越溪一愣,不明所以,不過卻還是點頭道:“是的。”
吳伯公上下打量了林越溪一番,道:“外鄉人,你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林越溪沒有說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他此時心中充滿了疑惑,總感覺眼前這個老人似乎有著某種秘密一般。
見林越溪沒有回答,吳伯公道:“難怪大勇說你身上的陽氣很是旺盛,而且你到現在依然面色紅潤,天庭飽滿,絲毫沒有不舒服的樣子。”
“大勇?!”林越溪一愣。
“你應該也聽村裡人說我說過我兒子回來找我,並告訴我村裡將會有大難,而我兒子就叫做大勇。”
林越溪聞言,立即就想起白天在小孩眼中所看到的那一張人臉,恐怕就是吳伯公的兒子大勇了,只是如果這樣的話,這個大勇為何會附體在自己的兒子身上,而且還把整個家弄的鬼氣森森,從吳伯公和吳小杰的狀態可以看出,這兩人如果繼續這麼下去的話,恐怕生機就會完全斷絕了。難道說這大勇已經變成厲鬼,纏住了自己的父親與兒子。可是這也不對,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也不會在死後成為鬼魂返回尋找父親,並告知父親村裡即將遭難。
吳伯公見林越溪神色變幻不定,突然道:“外鄉人,你要進來嗎?讓客人站在門外,老朽實在是怠慢客人了。”
林越溪聞言,思忖了一下,道:“那就打擾您了。”
雖說明知這個房子充滿了未知甚至危險,不過林越溪自恃如今有金丹期的修為,而且他也以神識粗略探查過,這裡面雖然有一個鬼物,但是那鬼物修為卻不高,應該不會對他照成威脅。
進去之後,林越溪立即就覺察這個房子不簡單。從外面看,這個房子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房子,根本就不大。
但是進來之後,眼前卻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通道,這本應該是絕不可能的。
吳伯公卻沒有做任何解釋,牽著小杰在前面帶路,而林越溪則跟在後面,他倒是要看看這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差不多走了兩三分鐘,林越溪進入了一個房間,房間不是很大,說是房間,其實更像一個只有臥室那麼大的客廳,因為在這裡面只有一張方桌,上面擺放著一張黑白相片,以及兩根散發著昏暗光芒的蠟燭,還有一個香爐,香爐之中插著三根香。
那黑白相片的主人,正是林越溪白天在小杰眼中所見到的那人,想必就是吳伯公的兒子吳大勇了。
不對,除了正中央的方桌以外,在方桌的兩邊還有兩張椅子,是那種古老的木椅。
突然,一道黑影從那黑白相片中朝林越溪撲過來,林越溪可以看清,這黑影正是吳大勇,正當他要出手的時候。
吳小杰,也就是吳大勇的兒子,突然叫了一聲:“爸!”
聲音很尖銳,就如同刀片放在玻璃上刮過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他這麼一喊,那道黑影就如同遭受電擊一般,渾身一抖,折返了一個方向,飄向方桌左邊的椅子。
林越溪見狀,便決定先等等,於是收回真元。
只見此時方桌的左邊椅子上出現了一個人,面容蒼白,但嘴唇卻是異常的紅潤,就如同塗抹了大紅的口紅一般,鮮豔無比,而其容貌正是吳大勇。
吳伯公看了眼林越溪,就放佛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指著方桌右邊的椅子道:“很抱歉,這裡只有兩張椅子,外鄉人你就坐那兒吧。”
林越溪搖頭拒接道:“不用了,老人家,你帶我進來應該不是就嚇我一嚇吧?”
吳伯公抬眼看了眼吳大勇,道:“外鄉人,你可願意聽一個故事?”
“願聞其詳!”林越溪道。
225、守印一族
吳伯公目光灼灼地看著林越溪,問道:“你可知道鬼車鳥?”
鬼車鳥?林越溪略微一怔,隨即點頭道:“可是山海經中所記載的鬼車鳥?”
“是的,正是山海經中所記載的九頭鳥身的鬼車鳥,又名九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