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錯過了一次接近妙人的好機會。”
這番話就是說給曾妙人聽的,劉揚藉著這次機會,再一次向她解釋了一番情況,而且他這也是在拉著齊思遠站到他這一邊,若是下期節目中,真是在性騷擾事件中涉及到了他,那麼齊思遠還可以替他說幾句話,不至於讓他在國內無數的女同胞面前成為人人喊打的物件,雖說他對自己有自信,但曾妙人這個女人可是真正的能說會道。
曾妙人的貝齒輕輕一咬嘴唇,笑得如同一朵花兒般,就那樣盯著劉揚道:“劉揚大師,有時候男人並不是單純的用腦子去想問題,這就是禽獸和禽獸不如的區別了,而劉揚大師那是勇敢,肯定和這些事沒什麼關係的,所以這些事就不用解釋了。”
這番話似乎是話中有話,這又是禽獸,又是禽獸不如的,擺明了就是把劉揚的話又偷換了概念,似乎這個女人並不想就此放棄這件事,但卻不想在這裡聊下去。
所以劉揚下一刻也收起了那抹笑容,又恢復成了那種淡然,往沙發間一靠道:“說得是,還是妙人小姐解釋的比較清楚,那麼我們就開始下一個環節吧,看看你們這裡會有什麼樣的古物。”
齊思遠的眉頭隱隱皺了皺,眼神在劉揚和曾妙人的身上掃了幾次,他也覺出了有點不正常了,而袁承燁以及梁松等人也都是人精,畢竟歲數都擺在那兒,所以個個都有那麼點不解的瞄了兩人幾眼。
恰恰劉揚此時主動轉移了話題,袁承燁不由儒雅的笑了笑道:“我也有點好奇,不知道小曾會收藏什麼樣的好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瞧瞧,也正好讓我們的小劉老師鑑定一下,現在小劉老師身為黑鼎,出身費可是不低於十萬了,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啊。”
齊思遠對著身後招了招手,有人推著一輛送餐車過來,裡面擺著十幾樣古物,一眼掃過去,還真是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有。
劉揚看了幾眼,倒也沒有什麼出奇的東西,有幾樣是四五百年前的東西,瓷器居多,除此之外,還有兩套明信片,這都是千年前的東西,一套是以前的上海風光,耀眼的東方明珠電視塔、風光一時的世博館、引人注目的歡樂谷以及代表著海派文化的城隍廟,還有一套是佛文化勝地,杭州靈隱寺、洛陽白馬寺等等。
在現在這一世之中,留存下來的寺廟倒真是不多了,畢竟五百年前的動盪造成了幾座名寺的破敗,但白馬寺和靈隱寺倒是又重複了,基本上保留了原樣,這也是對歷史的復原。
看著這兩套明信片,劉揚心中極是感嘆,這些名勝的典故自然是流傳了下來,但大多數卻是沒有人能再看到了。
“劉揚大師,這兩套東西,就是妙人所收藏的,她信佛,再加上又有點復古小情結,所以對這兩套東西非常重視。”齊思遠看著劉揚,輕聲說道。
“這兩套明信片,我不覺得有什麼需要鑑定的地方,這些廟宇也都是人人皆知,無論是白馬寺還是靈隱寺,就算是在現在,也都是香火不斷,兩千多年的古寺,本身就是一種文化的積累。”
劉揚抬起頭來,放下了手中的明信片,淡然說道,末了又看了一眼其餘幾樣東西,在這幾樣東西里,他竟然還發現了一件青銅所制的佛像。
這件佛像的底部有著落款與年份,竟然是一九九七年的產品,製作人為趙子乾,這讓劉揚愣住了,這件東西是全手工打造的,而趙子乾在當初也是真正的大家,再加上這件青銅佛像的外表還噴了金粉,所以看起來相當精緻,只是在歲月的沉澱中,不免染上了幾分的痕跡。
整個佛像大約高20公分,所以相當沉重,劉揚再瞄了瞄餘下的幾件,其餘幾件物事中雖然也是千年前的東西,但都是些小物件。
“這件青銅器不錯,是這裡面最值錢的東西了,但我只是鑑定師,所以如果要變現,還是要去拍賣,要不就交給我們炎黃來做這件事吧,不管拍賣下來是多少錢,我們佣金分文不收,其實收藏的目的還是為了流通,只有流通了才能讓更多的人發現它的價值。”
劉揚伸手撫著這件青銅佛像,表面光滑,顯然收藏人也是常常拂拭的,所以一塵不染,接著他把其他幾樣東西都取了出來,一一分析著年份與出處,價格也只是大約說了一下。
當然了,在這裡談到的價格,肯定也只是拍賣時的起拍價,畢竟這些東西不經過拍賣是賣不出好價錢的,但就算如此,整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都眉開眼笑,平時誰也沒有在意這些東西,但沒想到還是挺值錢的。
曾妙人這時把那兩套明信片取了回去,揚了揚眉道:“嗯,到現在我才知道這東西的名字叫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