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的話!不過,奇怪!我現在倒不覺得那是件怎麼了不得的事了!看開了,人生都沒什麼了不起,遇合、分開……就像碰到你,我到現在還糊里糊塗呢!”
他笑了。
“暫時,還是糊塗一點吧!”他含蓄的說,站起身來:“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付了帳,他們走出飯館,迎面的冷風使她踉蹌了一下,帶著醉意,她不穩的邁著步子,涼涼的風撲在熱熱的面頰上,說不出來的舒適和飄飄然。他攙扶住她,擔心的問:“行嗎?要不要叫一輛車?”
“不!”她阻止了他。“就這樣走走吧!我喜歡在夜色裡走,以前,我和他常常在夜色中漫步好幾小時。”
他不說話,只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她斜倚在他寬寬的肩膀上,下意識的把手插進他的夾克口袋裡。他們就這樣依偎著向前走去,走過了大街,也走過了小巷。長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誰也沒有開口,一層靜謐的、溫馨的、朦朧如醉的氣氛在他們之間散佈開來。接著,細細的雨絲飄了起來,他說:“下雨了。”
“唔。”她模糊的應了一聲,更緊的倚偎著他,無意於結束這街頭的漫步。
“冷嗎”他問。
“不,不冷。”她說,心頭微微掠過一陣震盪。冷嗎?不,走在他身邊,她從沒有覺得過冷,從沒有。
燈光慢慢的減少了,夜色已深。她頭中昏昏沉沉,酒意仍然沒有消除。高跟鞋清脆的敲擊著路面,打破了幾分夜的岑寂。用手環住了他的腰,鼻端輕嗅著他衣服上的男性的氣息。她迷離的,喃喃的念:“滿斟綠醑留君住,莫匆匆歸去!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風雨。花開花謝,都來幾許,且高歌休訴。不知來歲牡丹時,再相逢何處?”
唸完了,她覺得面頰上癢癢的,爬滿了淚。把頭埋進了他的衣領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