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無聊看了兩眼,他就迷上了這種玄妙神秘東西。
“事業線……自手腕向上……”他一邊看一邊拿黑色馬克筆在手心上畫啊畫……
一隻修長漂亮大手突然平攤在他面前。 “……” 陸敬哲怔了一下,頭也沒回,“我鎖門了。” “我有鑰匙。” “……”
那人鍥而不捨地裹著毯子從身後抱住他,兩人親暱地在毯子下面相擁著,陸敬哲扭了兩下沒扭動,也就放棄了,啪地拍掉他手,“你幹嘛?” “也給我看看手相啊。”安睿笑眯眯地窩在他肩窩,“只看自己很容易主觀。”
這話可真說到了陸敬哲心裡去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肯定有這方面天分,早就想找個人來算算命試試了,可惜身邊沒一個能保證不嘲笑他,想來還是這王八蛋最方便。
於是他勉為其難地板著臉,抓了那人手左右看了看,“事業線筆直又長,你事業如日中天。”
“生命線也很不錯,分支少,紋路深刻又清晰,長壽少病。” 安睿用鼻尖蹭了蹭這人耳垂,“這樣啊……那感情線呢?” “感情線……”陸敬哲頓了頓,抿唇道,“感情線……末端出現三叉,分支毛躁,不清不楚,花心,不專一,沒有安全感……生性薄涼。”
陸敬哲說著自己心臟都有點發冷,恨不得狠狠拍桌—— 這也太TM準了! 眼見陸敬哲表情變得僵硬,安睿斂下眼苦笑了一聲,隨即拿起一邊馬克筆,塞進了他手裡。
陸敬哲心中一動,睨了他一眼,“幹什麼?” 安睿輕笑著湊過去吻了他唇,“吶,你想要我變成什麼樣子,就給我畫成什麼樣子,從今以後,我感情線,由你來做主。”
最後小意外: 第二天安部長去公司,上班時被秘書瞄到了他手心—— 秘書大驚:部長,你手…… 安睿挑眉:什麼? 秘書縮頭:沒什麼。 安睿微笑地看著被塗得漆黑一片手心:你們怎麼會懂?這就叫做獨佔欲。我家阿哲真是太可愛了~
番外二爺失眠是誰的錯(1)
陸過拖著行李箱面無表情地回到家開門時候,眼前出現了兩個衣冠不整男人。倆人抱在一起,嘴巴啃在一塊。
自己大哥上半身勉強披著件白襯衫,下半身則光溜溜地掛在那個平日裡斯文俊逸男人身上……還好,屁股隱藏在衣襬下面。
大哥先是與那個衣冠禽獸齊齊僵住。
陸過面無表情地後退一步,轉身,“你們繼續忙…身後突然探出一顆堪比南瓜腦袋,一個裹得好像白麵包子一樣妞從他身後探出頭來,眨巴眨巴眼睛,“怎麼不進屋?” 然後這妞看到室內光景,霎時撐圓了眼睛。 “……” 陸大哥青白著臉,有點快吐血趨勢,倆腿終於掛不住了,嗖地從姘頭身上跳了下來。
衣冠禽獸反應比較快,迅速拿自己風衣將大哥遮擋好,隨即笑著對小陸點點頭,“放寒假了?” “嗯。” “哦。” “哼” “……” 陸過沒怎麼搭理他,徑自彎腰從這人掉在地上錢包裡抽了一沓鈔票,轉身拉著那妞就走。
直到他們把門砰地一聲關上,才又聽到大哥在裡面詫異地吼道,“陸過你去哪?給我滾回來!” 滾回來? 滾回去你姘頭不宰了我。 陸過拉著那白麵包子,走得更快了些。
位於獨立小別墅區樓門口,陸過淡定地又掏出了一把鑰匙開門。
白麵包子妞扒拉掉頭髮上落雪花,在他身後拘謹地問道,“我住這兒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沒事。”陸過朝她笑笑,開啟門道,“這房主住我家,平時都空著,我隨便住,你不用擔心。” 白麵包子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也不再推脫,跟著進了門。 房子很大,房間也很多。
兩個人坐了兩天兩夜火車,都累得要命。 白麵包子進屋一層層把裹在身上衣服都甩掉,終於露出了裡面還算瘦削身體,穿著寬大毛衣站在客廳中央顯得有些侷促,“行李放哪兒啊?” 陸過已經先她一步上了樓,聞言從二樓某個房間探出頭來,“莫佳,你先住這間吧。” “哦,好。” 莫佳應了聲,拖著笨重行李箱往樓上走去,陸過看到了急忙跑過來,把行李接在了手上,輕輕鬆鬆地就顛了上去。 陸過挑了間相鄰房間,替她安置好一切之後,便輕聲道,“我去樓下弄點吃,你先休息。”
“我來幫忙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