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就像是他們這樣,鬧到了警察局來的。
當然,警察同志也處理過類似的不少案件,對待這些人自然也有經驗。
再加上這名辦案的警察同志也有一位未成年的妹子,如今社會風氣不大好,民警大哥更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儘可能的減少這些犯罪,好讓自己的妹子能自由自在的活著。
“夏建仁,28歲,男。身份證在我的口袋裡。”因為被扣著手銬,賤人同志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想要伸手去勾自己的口袋,可他的手被烤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得,你幫他拿出來!”示意自己的一同事上去,民警同志很快就拿到了他的身份證。
比對了一番,確定照片上的這個男人確實是面前的這個之後,民警同志開口問:“說說,你今天對這位小姐做了什麼事情?”
民警同志一副要對他公事公辦的樣子,賤人同志頗為不解。
為毛先審問他,不是應該先治一治這個施暴者嗎?
“我沒有!”
賤人同志一臉的委屈。
“沒有?都被送到了這個地方了,還說沒有?是不是要讓人家女同志出來指證你才肯認罪服法?”
警察同志最見不慣的就是這都到了局裡還心存僥倖的人。
不過在他們這裡,這樣的現象還真的不少。
一方面犯罪嫌疑人都是帶著心存僥倖的心裡。
反正到時候要是找不到證據,他們不是還要將他給放了?
可將罪犯繩之於法便是警察的責任和義務,眼下見這個人開始要狡辯起來,民警同志臉色一沉。
“指認?警察同志,應該是我指認她不是嗎?”賤人同志也意識好像有什麼東西顛倒了過來似的。
“你指認她?你猥瑣了女同志,你還指認她?”
警察同志顯得有些慷慨激昂。
不過他的這一番話不止讓賤人同志當場愣在原地,也讓蘇小妞有一瞬間回不過神來。
猥瑣?
什麼時候,成了她蘇悠悠被猥瑣了?
“警察同志,我想你搞錯了!剛剛是我報的警,不是我猥瑣了這個女同志,是她將我給打了!”
說到這的時候,賤人同志還不忘用眼神颳了一下蘇小妞。
“女同志,你說說看是不是這樣?”
對於這樁離奇的案子,警察同志也開始有些迷惑了。
明明是生的極標緻的一個柔弱姑娘,怎麼可能打了男人呢?
而且按照這個男人的說法,她打的還不輕。
這一刻,警察同志還以為是夏建仁在說謊。
不過警察同志沒有想到的,這小姑娘承認的倒是挺乾脆的。
“沒錯,是我打的他!”
蘇小妞的話,讓在場的辦案民警都有些大跌眼鏡。
一個大老爺們就讓一個柔弱小姑娘給打了,還有臉來報警?
知道是自己拷錯了人,警察同志示意自己的一個同志上前給賤人解了手銬。
“警察同志,你們剛剛銬我,現在怎麼不銬她?”賤人同志明顯是在為自己鳴不平。
“都到了局裡來了,又不是在外面怕她跑掉!”
都說小心眼的男人,最讓人討厭了。
而面前的夏建仁,典型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見不得蘇小妞現在坐的比自己要舒服,他拼命的讓警察也跟剛剛銬了他那樣的銬蘇小妞。
不過他的這一番嘶吼倒是讓人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直接忽略了。
不讓蘇小妞和他受到剛剛同等的屈辱,賤人同志心裡各種不平衡。
坐在蘇小妞的身邊,還一個勁的對著蘇小妞擠眉弄眼的。
弄的蘇小妞也是白眼連連。
“說說,剛剛是怎麼起衝突的!”
雖然這案件是有些離奇了,但辦案民警還是不得不辦下去。
“你敢給我說出來,看我怎麼揍你!”
要蘇悠悠承認自己和這樣一個摳門的相親還打了起來,那不是太丟人了嗎?
對著身側的賤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威脅。
哪知道這賤人自然喜歡犯賤。
就算蘇小妞都如此威脅了,他竟然還牛氣沖沖的對這警察說:“我們剛剛是在相親,然後這個女的就跟發了狂一樣的打了我!”
說的,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沒有他委屈似的。
“你們看看,她當時就是這樣,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