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異常之後,老胡才轉身對凌母說:“治癒的機率不是挺大,所以你只能更加配合治療,爭取戰勝病魔!”
老胡的一番話,跟戰前總動員似的。要是士兵們聽到這話,估計會慷慨激昂。
可這話落進了凌母耳裡,讓她一瞬間感覺失去了所有可支撐的力道,癱軟在老胡的辦公室裡。
治癒希望不大?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的生命要到頭了?
看到凌母的反映之後,老胡按了一下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讓幾個護士過來,直接將凌母給攙扶到凌二爺已經預定好的病房裡。
“老胡,我能抽個煙麼?”
凌母離開之後,凌二爺隨口問了這麼一句。
“我這個時候要說不能,你會聽麼?”聽著他的話,老胡不答反問。
這男人,向來是誰都管不住的主兒。
這會兒嘴上雖然詢問著,但手上的煙盒已經拿了出來。
動作利落,簡單幹脆的將手上的香菸給點燃了。
“這裡是醫院,你給我注意點影響,抽兩口就好!”看了一眼現在凌二爺的神色,老胡囑咐了這麼一句,轉身將自己身後的那扇窗戶給推開了。
凌二爺的情緒似乎真的很低迷,一邊抽著煙,一邊都窩在老胡的沙發上,沉默不語。
“老胡,你說她怎麼就得了這個罕見的病呢?”一根香菸燃盡的時候,凌二爺將菸蒂給按滅在旁邊擺著的花盆泥堆裡。
“看來,你之前還做過了解……”
老胡翻開了病歷,繼續說:“這病全球現在也只有九十多例,而且大部分都是三歲以內的小孩。這病,本來真的不該出現在一個成年人的身上的……”
說到這的時候,老胡掃了一眼窩在沙發上,還打算往自己的煙盒裡掏香菸的凌二爺,道:“別再抽了。知道你今兒個心情肯定不好,都已經讓你抽了一根了。再抽的話,我這兒的火警系統可要響了!”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頭頂上的那個消防感應裝置。
聽著他的話,凌二爺這一次沒有直接將香菸點燃。
要是因為自己抽了幾根菸就將這軍區總院附近的消防大隊給驚動的話,那影響可不好。
不過剛剛被抽出來的那根香菸,並沒有離開凌二爺的手。
他一直都將它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
大概,是打算等第一根香菸燃盡之後,再點燃第二根。
再度掃了凌二爺一眼之後,老胡琢磨了一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