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帥小夥還真的少見。
要是她再年輕個十來歲的話,估計也會追這小夥子一把。
不過對於阿姨的熱情,談逸澤一時間沒法接受。
為啥?
這個男人從來不習慣吃從陌生人手上拿來的東西。
再者,還是這樣剝開了。
除了顧念兮,還真的沒有什麼人能直接往他談逸澤的嘴裡塞進這樣的東西!
“阿姨,給來一份吧!”
雖然沒有接過她手上的東西,但談逸澤的親切笑臉卻也唬的人一愣一愣的。
很快,烤板栗到手。
而談逸澤則迅速的將這烤的燙燙的板栗放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
這一幕,就算是買了多年板栗的阿姨都有些驚歎了。
“小夥子,這板栗很燙。放在這裡,很容易燙傷的!”
怕談逸澤是因為不知道這一點,阿姨好心的提醒著。
“沒事,我皮糙肉厚著。我這是給我媳婦帶回去,她最喜歡吃這種烤的燙手的板栗了!”
談逸澤沒有過多的語言休息,但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賣板栗的阿姨驚歎聲連連。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有你這樣的丈夫,你媳婦這一輩子就算值了。”
雖然現在天冷,但你想想這好歹是剛出爐的板栗,談逸澤就這樣二話不說的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估計也被燙的夠嗆。
而他如此做的原因,竟然只是為了能讓自己的媳婦吃上一口燙手的板栗,哪個做女人的聽了不感動?
和賣板栗的阿姨道別之後,談逸澤也顧不上再逛其他,就急匆匆的往回走。
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溫度也很低。大概,快要下雪了。
再不回去,談逸澤真擔心自己這一口袋的板栗會變冷。
到時候,某個小女人可不還得小嘴撅上天?
想到這丫頭和聿寶寶如出一轍的生氣樣,談逸澤的嘴角就不自覺的輕勾。
只是,在往前走了將近一百米的時候,談逸澤在這垃圾堆的附近發現一個人。
這人,身上穿著一件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棉大衣。
唇瓣被凍得發紫,雙腳打顫。
一頭銀髮,凌亂的散落著。特別是前額的那兩根垂下來的,在寒風中輕輕的搖曳著。
看起來,這一幕頗為讓人同情。
只是,談逸澤之所以停下來,可不是覺得這人兒足以讓自己同情心氾濫。對於談逸澤而言,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
若不是自己不努力,若不是做的缺德事情太多。這麼大的歲數,也不至於被家人丟棄在這。
這樣的人,不必去可憐。
而對於談逸澤而言,這人明顯就是後者。
缺德事做太多了。
如今,是上天跟她算總數的時候。
看到這人一直都在寒風中顫慄著,談逸澤索性慢步走了過去。
這人一直耷拉著個腦袋,一直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雙黑色靴子,這才慢慢抬起頭來:
“給口飯吃……”
本以為,上前來的人應該是這一陣看她可憐,偶爾路過會給她幾口飯吃,甚至還有的會到家裡拿幾件家裡的老人不要的破棉襖給她的好心人。卻不想,抬頭的一瞬她竟然撞見了那雙黑色眼眸……
那雙眼眸,黑白分明。
那雙眼眸,對著她沒有半點溫情。反倒像是一口寒潭,叫器著要將她的靈魂吞沒。
無端的恐懼,自心底蔓延開來。
那種纏繞在心頭上的惶恐和不安,讓這個人兒不自覺的想要往後挪。
可這簡單的動作,如今對於一個失去了柺杖,雙腳也因為久坐而打顫的老人家而言,絕對是一項大挑戰。
可即便腿腳不方便,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向後移去的速度仍舊非常迅速。
原因無他,自然是因為這個男人在她的眼裡,比收人命的閻王爺還要恐怖。
只是,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在她接連往後移去的時候,這個男人仍舊快速的緊跟其上。
直到最後,她的後背抵住了牆面,再也無法移動。
男人,還是恰到好處的和她保持著一米開來的距離。
既不過分近,也不過分的遠。
“你這個魔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或許是因為這不大不小的距離,讓她壓根摸不清這個人會突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