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要打贏女人的方式有很多,不只能比體力、耐性,還有其它許許多多的方式……”駱年恩邊說邊打量著她,瞧她一副細皮嫩肉、嬌滴滴的模樣,他打賭她鐵定還沒成親,故不知男人在床上可是威猛十足。
“還有什麼?”她最討厭人家說話只說一半了。
駱年恩欺身至她面前不到一尺處,低聲問道:“你大概還沒有成親吧?”
“這跟成親有什麼關係?”喜兒沒好氣地反問。
駱年恩曖昧地在她耳邊說:“當然有關係。如果你還沒成親,表示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厲害,那可是女人的最怕和最愛。”
喜兒臉兒一紅,生氣的將他推開,“去!沒個正經。”
哼!男人,一個個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天到晚就只想著一些不正經的事,沒一個是好貨,尤其是屋內正躺在床上療傷的那一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喜兒憤恨難平地在心裡暗罵著。
言歸正傳,駱年恩在軟硬兼施皆不得的情況下,轉而低聲哀求。
“好吧,好姑娘,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讓我進去一下下,我只要確定木梵樗的現況,立刻就走。”
“你到底是誰?”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煩。
“木梵樗的拜把兄弟駱年恩。”
他報上姓名,誰知喜兒眉毛連動也不動的就抓住他問:“那你應該知道木梵樗的屬下在哪裡囉?”原以為還要大費周章的找咧,看來省事多了。
他點點頭,好奇的問:“你找曲隸作啥?”
“喔,他的屬下叫作曲隸呀。”喜兒笑得很曖昧,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朝他瞟了下。“那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你還沒告訴我,你找他作啥?”他不依。
喜兒語氣輕蔑地嘲諷著:“你是笨豬呀?這種事用肚臍想也想得到,當然是找他幫木梵樗報仇囉。”
“你?”駱年恩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跑出來了。
“你笑什麼笑?牙齒白喔?”喜兒沒好氣的在他腳上大力踹了一下,懲罰他的無禮。
“喔!”小腿骨上傳來的巨痛令他痛的彎下腰。看來孔老夫子說得一點也沒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矣。
“你到底要不要帶我去?”喜兒氣得瞪大眼睛,一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