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採買這種小事我來就好,況且……”
頓了頓,管三國摸了摸鼻子,小小聲的說:“山裡不比平地,豔姑娘過去應該不曾駕過馬吧?”
不想她有任何困窘或難堪,管三國很迅速地接著說明他的計劃:“我想過了,在市集裡除了買馬,也許還可以買到車輛,甚至路上所需也可一併採買,如此一來有了馬車代步,不致拖慢行程,回桐城的一路上也不至於太辛苦了。”
豔冠人注意到了,最後他將問題歸咎到自己身上。
但其實彼此心知肚明,先前他的凍傷已好了八、九成,只要他不做太逞強的事,好比搞到性命相拚的生死決鬥那種,不過度耗損體內真氣,整體來說已無大礙,至少,趕趕路這種事壓根兒就不成問題。
真正有問題的,是她的不諳馬性。
可他為了保全她的顏面,卻將問題歸咎到自己身上,這感覺,對豔冠人而言,甚是奇妙。
“豔姑娘不熟平地事務,所以採買之事,還是交給我就好。”管三國溫和的笑笑,叮嚀道:“你先回客棧那兒等我……”
“不用了。”豔冠人拒絕了,冷聲道:“就一起去吧。”
“可……”管三國很意外,但話到了嘴邊又停住。
“嗯?”豔冠人可不接受這種欲言又止的事。
有些猶豫,最後管三國含蓄的說道:“豔姑娘你耳力之佳,應該是比常人要好很多的吧!”
習武之人,五感本就優於常人,隨著內力精進,程式差異會更大。
雖然他至今尚未能有機會跟她討教一番,藉由武藝切磋探知她真正實力,可下山的這一路上,見她無視風雪、始終不遲不疾的跟在他身側,落在雪地上的足印是從一而終的形同於無,那內力之深厚,實在教人心驚。
這要再加上……
“豔姑娘所居之處環境清幽,從來不曾見過像今天這樣的場合,又是叫賣吆喝、又是牲畜嘶鳴的,初接觸,應該會有些感到不適。”藉由種種脈絡,管三國分析道。
豔冠人從沒想到他竟心細到發現這一點,這回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但就算確實如他所說,市集的吵雜令她不適,她卻不願依他的提議。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不戰而降之人。
就因為不適應,她才更要去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