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鐘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放在旁邊的酒杯,認真的說道。
“我喝的紅酒比你喝的水都多,最討厭你們這種不懂裝懂的人!”
阿拉伯年輕人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王鍾,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乞丐一般。
“這位是階梯酒店的少東提克里特!”
拉法爾小聲為王鍾介紹道。
王鍾頓時明白提克里特的反應為什麼會那麼大了!
這裡的紅酒都是有階梯酒店統一供應。自己說這些紅酒有問題,作為酒店的少東家自然搖出來解釋一番。
但是王鍾並不喜歡提克里特解釋的態度!
“這批葡萄的確在收成前遇到過一場暴風雨!紅酒最不會騙人,每一瓶紅酒的背後都有一個獨特的故事!”
亞當比爾親自品嚐了一點紅酒,最後認真的說道。
“這瓶酒是波爾多1973年赤霞珠,1973年夏天波爾多陰雨天氣長達5周,對葡萄品質影響非常的大,所以1973年的波爾多紅酒價值在市場上一直不高。紅酒的價值和他當年的天氣有很大的關係,並不是說時間越長,價值越高!”
“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幾個品酒師罷了!”
提克里特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悻悻的說道。
“提克里特,你需要向我的客人道歉!”
拉法爾的臉也陰沉了下來,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王生和亞當比爾先生都是名望的人,你這樣是對他們的侮辱!”
“道歉?憑什麼?兩個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土包子!”
提克里特並不怕拉法爾,既然已經撕破臉,提克里特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道。
“什麼樣的人在你眼中才不是土包子呢?”
王鍾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提克里特,笑著問道。
“有比你更多的財富?還是有比你家更大的酒店?你這麼傲慢,就因為你是這家酒店的主人麼?”
“對!我比你有錢。所以我有資格傲慢!”
提克里特並沒有畏懼,反而硬撐著說道。
“你不要給家裡惹禍!”
王鐘有些好笑的看著色厲內茬的提克里特。
“你這樣逗,你爸爸知道麼?”
“你!”
提克里特看著毫不在意,彷彿在看孩提瘋言瘋語一般的王鍾。心中就說不出的惱怒。
“我兒子的話,代表我的意見,兩位將會被列為酒店的不歡迎物件!”
一個身穿阿拉伯傳統服飾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是認真的?”
王鐘慢慢的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眼睛深處射出一道懾人的神光。
馬吉德被王鐘的眼睛直視,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畏懼的感覺,這種感覺彷彿是小鞭子一樣抽打著馬吉德的內心。陣陣恥辱感讓馬吉德的情緒更加的失控!
“不錯!你們兩個將會被列為不受歡迎物件!”
馬吉德色厲內茬的說道。
“馬吉德,你也要跟著孩子胡鬧?”
拉法爾面色已經不能用陰沉表示了,他的臉已經徹底變得黝黑。
“提克里特是我唯一的兒子,誰讓他不痛快,我就讓他痛快不起來!”
馬吉德沒有因為拉法爾而改變態度,反而一臉自得的說道。
“六星級酒店很了不起麼?”
王鐘的嘴角升起一絲不屑的笑容。
“你們的錢很多麼?”
“既然這家六星級酒店是你們家族的驕傲,那麼我會親手將這個驕傲給你們摧毀!”
“我要在迪拜蓋一家七星級酒店!”
王鍾狠狠的將高腳杯貫在托盤上,看上去彷彿瘋癲一般,大聲喊道。
“七星級?”
“他瘋了吧?”
“這個人腦子有病!”
“瘋子!”
所有人的阿拉伯人都驚訝的看著王鍾,並且用本地語言小聲交流著,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嘲笑的笑容!
七星雖然只比六星高一個等級,但是耗費的財力物力卻是雲泥之別!
沒有人相信王鐘有這個財力,建設一座七星級酒店,耗費的人力財力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更何況,七星級酒店只存在理論當中,世界上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座七星酒店!
“王生,你是開玩笑的吧?”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