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帶著腳鐐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視線!
“他怎麼出來了,他不是在服刑嗎?”
遊玄德和任法容交換了一個眼神,有些詫異的說道。
“師兄,你認識他?”
王鐘好奇的問道。
“範建英!”
遊玄德一臉肅容的說道。
“此人是一個武痴,曾經拜形意拳趙道新為師,並且青出於藍,後學八極,太極,十年後無敵於京城。動亂時期,因為他的膽大,身手好,成為造反派的干將,憑藉工作上的便利,獲得了不少秘傳拳譜。後來更是膽大妄為,帶人闖了少林的山門,搶走了《易筋洗髓經》。撥亂反正之後,他也就被關進了監獄,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能來!”
“傳奇人物啊!”
王鐘有些震驚的看著範建英,因為常年練武的關係,他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歲的樣子,但是根據他的經歷,王鍾推斷這個人肯定五十歲開外了!
“範建英,你來這裡幹什麼!”
遊玄德認得他,歸元子自然也認得。見出言的是範建英,歸元子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你想參加比武,我自然也想!”
範建英慢慢的向主席臺靠近,因為腳鐐的關係,他每一步走的距離都很短,只有常人二分之一的樣子,但是他的速度並不慢!
王鐘的眼睛不由慢慢的眯了起來,範建英的移動速度很快,但是卻沒有給人一種急促的感覺!
咫尺天涯!
王鐘不由想到傳說中的一種功法!
世人都說這種步法已經失傳,看來範建英當紅小兵的時候沒少收穫好東西!
“你不是在服刑麼?怎麼出來的!”
看著範建英身上的囚服,歸元子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的刑期早就滿了。只是外面沒有事情讓我感興趣罷了!”
“日本k2組織來華,我正好要和他們算筆老賬,我要一個名額!”
範建英看也不看四周的武者。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主席臺上的幾個人。
當看到王鐘的時候,他的眼睛明顯的愣了一下!
顯然他沒有想到,主席臺上竟然坐著一位年輕人!
還有歐陽春他也打量了很久,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彷彿是回憶,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也沒有看出歐陽春的來歷!
“怎麼沒有見到少林的那幫禿驢!”
範建英將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有些詫異的說道。
“這樣的盛事。他們竟然沒來!”
突然他彷彿想明白了什麼,他的臉上慢慢流露出嘲諷的笑容!
“真是年紀越大,膽子越小。一代不如一代!”
“不來也好,少林寺的好幾個高手都折在我的手上,見到也沒有好事!”
範建英自言自語道。
彷彿是感受到了他身上危險的氣息,那些武者本能的後退。範建英的周圍竟然形成了一塊麵積不小的無人地帶。和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遊玄德等人的眉頭不由的輕輕的微皺,幾年的牢獄生活也沒有改變這個武瘋子的性格,還是那樣的鋒芒畢露!
“小子,不管你是誰,你的名額我要了!”
範建英將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最後將目光放在王鐘的身上,一臉霸道的說道。
王鍾微笑的表情頓時僵了起來,我像軟柿子麼?
“範建英。這是我師弟!”
遊玄德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看著範建英一字一頓的說道。
“遊老道。五年前咱們曾經交過手,你輸了一招,你沒有資格和我放對,我說了不管他是誰,他的名額我要定了!”
範建英看了一眼遊玄德,但還是毫不猶豫的說道。
“本來不想動武當的人,但是這個名額對我很重要,所以,只能說對不住了!”
“你認為我是軟柿子?”
王鍾站起身形,眼睛直視範建英的雙眼,毫不畏懼的說道。
“但是我擔心,你的牙口不是很結實!”
“有點意思!”
範建英看著王鍾眼中的神光,有些張狂的笑著。
“沒想到進去幾年,武林中有了你這麼一號!”
“師弟,小心!”
遊玄德小聲說道。
“放心吧,師兄!”
王鐘點頭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