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是在找刺激。我立刻捨棄身邊的幾隻肉雞,徑直走向舞池的中央。
對於自己的速度我向來充滿坐著自信,再加上新學的刀法,早就按耐不住躍躍欲試的心情。‘狂刀就是我第一個對手。’蕭芸和屈莉疑惑的看著我剛才的舉動,蕭芸根本就不知道我和黑幫有關係,而屈莉以前也只是聽說我是黑幫老大。相信他們都是頭一次目睹砍人,驚訝總是難免的。
按照慣例我輕蔑的勾了勾手指。喧囂的音樂聲震耳欲聾聽不見他在說寫什麼。我只能看到‘狂刀’的笑容變的更加陰森甚至還帶著殘忍。
刺眼的刀光在瞬間已經攻到我的眼前,好驚人的速度,絕對可以用恐怖來形容。而且四周全是刀影根本就無法躲閃更不要說進攻,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後暴退,手中的短刀只是做著無意義的封堵。換在幾天以前我早就掛掉了。現在的我卻只是中了三刀,沒有命中要害而且傷口也不算深。多虧了凌錐兒前兩天的暴打,自己才能在這種情況下僥倖脫身,連滾帶爬的被逼到舞臺下面。穩定心神後我已經將狗腿反握在手上,凌錐兒說的沒錯,我需要的是把彎刀,不過應該是向後彎的那種。
重新站上舞臺後我又勾了勾手指,這回他的進攻更加猛烈,眼前完全是一片刀光。‘狂刀’的標誌就是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但是關鍵還是在於速度。
當我適應了那種速度後已經能夠看清楚他的刀,所以雖然很狼狽卻只是受了一刀。而且剛才在心裡忽然有了一點明悟。下意識的阻擋讓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施展修羅所教的刀法,只是把捱打的功夫用上了。但是現在我想試試,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已經受傷了最多再挨兩刀。”
站定之後我再次向‘狂刀’勾出食指,不過這次沒等他揮刀我已經晃動身形衝了上去,吸取了剛才的教訓我和狂刀展開對攻,“叮”聲脆響,狗腿竟然應聲而折。
靠,第一次真正的硬磕傢伙就被廢了。居然能把厚重的狗腿一刀砍斷除了要有驚人的力道,還可以肯定對方使用的是把寶刀。老子今天遇到鬼了,這個時代還有人會在冷兵器上用心思。本來就明顯處於劣勢,現在狗腿又短了半截頓時只能窮於招架,轉瞬間自己又中了兩刀。
都是因為狗腿的長度不夠造成的。就好象在下暴雨的時候打著巴掌大的雨傘出門,不被淋溼才怪。第三次被逼到舞臺下面的時候王偉大聲向我喊道:“條子到了。”透過嘈雜的音樂,我也隱約聽到了警笛的聲音。
‘狂刀’已經從新站定在舞臺的中央,他根本無視警察,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看對方的神態顯然已經準備好後路,逞匹夫之勇只會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上。所以我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而是回到人群裡。群毆很快停息下來雙方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狂刀’也回到自己的陣營,隨手把武士刀扔給一名手下。
“老大,快換身衣服。”王偉順手將軟膏塗抹在我身上。這種軟膏雖然不能讓傷口癒合,卻可以快速止血。門口還是被人流堵的水洩不通,這種情況下我們出不去,警察想進來也沒那麼快,所以有充足的時間做好準備,身為黑幫的老大要是被請進警局就太沒面子了。
不到兩分鐘我就穿戴整齊笑著向王偉說道:“這裡交給你了。”然後悠閒的向出口走去。蕭芸和屈莉也回過神來連忙小跑著跟在我的身後。還好有王偉頂著,不然自己也只有和狂刀一樣等著進警局。
守在門口的警察很強硬的對我說道:“你的身份證。”摸了下口袋才發現自己的證件沒帶在身上,肯定在剛才換下的衣服口袋裡。在這裡耽擱是很危險的,軟膏撐不住多久,血很快就會從新滲出來。而且周圍還有很多沒有離開的客人,他們也許會有人指認自己。
正在遲疑的時候蕭芸已經靠在我的肩膀上,並且隨手遞上了她的證件嬌聲說道:“我們是一起的。”處理外籍華人的事情向來讓警察頭疼,何況本來就只是普通的例行公事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大手一揮‘放行’。
兩個美女陪著的男生不是黑幫也是流氓嗎,警察就是沒腦子。離開的時候我不由暗自感嘆。
蕭芸那雙傳神的大眼睛裡此刻已是寫滿柔情“我送你去醫院。”想起酒會上她還對黑幫深惡痛絕,現在居然對我這麼溫柔,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她們天生喜歡強勢的男人。當時的劉倩會愛上我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她並不是喜歡暴力,只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個絕對的強者,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
現在的我卻不想再增添一份感情,只是很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