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勁就在李念的血液裡不餘遺力的發生效應了,他邊嚷著要和肖逸一醉方休,一邊頭像一個沉沉的布袋似的吊掛在田小麥的頸間。田小麥好幾次厭惡地將推他的頭推開,卻被他纏得更緊。
天生的冤家。
吃過飯,田小麥和肖逸扶著李念上車,想把李念丟到後座,可李念非要坐在副駕室,除非田小麥和他一起坐到後座。肖逸和陳皖溪都怕他影響田小麥開車,最後只得肖逸開車,把陳皖溪送到鳳凰路,然後又將田小麥送到她住的小區,田小麥坐在後排,一路上都想將李念整醒,不是捏他就是掐他,可是李念睡得像死豬似的。
無奈,只得和肖逸將他一起扶到自己房間,田小麥想將肖逸送到附近的酒店去,還只走到門口就聽李念吐得稀里譁拉,最讓田小麥生氣地是李念吐到她昂貴的地毯上了,看那架式,只
怕還會繼續吐下去。
“你好好照顧他吧,我自己去。”肖逸匪夷所思地看了看田小麥這小小的公寓,那句嫁給有錢人為什麼還擠在這小房子的話差點就蹦出口。
“肖叔叔——”田小麥送他到門口,又是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