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要不要早點休息?你的衣服我還都替你留著了,先去洗個澡,嗯?”
那人呼吸又緊了緊,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就沒意見地點頭。
宋清咬牙切齒了一陣,低下頭憤恨的瞪著趴在他腳下的薩摩,那意思很明顯,你的主人怎麼這麼沒用!
那薩摩被他一瞪,眨了眨無辜的眼,然後滿臉happy狀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腿,討好的搖著尾巴。
“……”宋清呆滯狀的摸了摸它的腦袋,嘆道,你簡直跟你的主人一樣蠢。
薩摩被他摸得越發happy,剛要用前抓撓撓他的腿就見後者伸著懶腰站了起來,一邊向臥室走一邊對它的主人和另一個男人打招呼,“啊,我明天要出外景,先去睡了。”
看著被關上的房門,那人疑惑的看著向哲夜,問,“他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個啊……”向哲夜想象著那人在臥室炸毛的樣子愉悅的笑了笑,儘管笑意不那麼明顯,但足以使前面的人再次失神,以至於完全沒有聽見他接下去那句“他是我最愛的寵物”,只能跟著呆滯的點點頭。
向哲夜看著他發呆的樣子又在心底閃過了一絲厭煩,想當初桑明澈對他的魅力可是完全不買賬,還差點氣憤的要將他剁了呢……想想他們的遇見也真是好笑,第一次見面就打得雙雙掛彩,真是……完全符合那傢伙的性格。
向哲夜在短暫的失神後又看了他一眼,雖然氣憤地想把他的那張臉撕下來,卻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張臉和那個人太像了,竟讓人一時間分不清真假,他看著他,儘量讓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生硬冰冷,“你先去洗澡,我一會兒進去找你。”
“好。”那人點頭,一點意見也沒有。
向哲夜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不禁又是一陣搖頭,真是太聽話了,即使如此相像,那人的光彩卻連十分之一都不及那個混蛋,向哲夜走到吧檯上調了兩杯酒,等了片刻後才走進去,那人已經洗完澡出來,只在腰間纏了一條浴巾,剩下的一覽無餘,左腰上卻沒有那條藤蔓,即使是知道有胎記,不是本人也不能準確地描繪出它,向哲夜走過去將手裡的一杯酒遞給他,完全忽視他刻意露出的身材,明知道答案卻為了做戲好心的問了句,“胎記沒有了,你做了面板移植?”
“是啊,”那人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拿出來,“我當時面板大面積燒傷,休息了半年才好起來。”
向哲夜的睦子沉了沉,驟然想起當初得知宋清真實身份時的情形,那個人的傷豈止是做個面板移植就能治好的?他身上的大部分部分都作過修復,可見當時的傷勢有所多麼嚴重,如果不是萊裡家家世顯赫,財產雄厚,估計他早就……
向哲夜想到這兒握杯子的手緊了緊,身上的氣息也越發讓人膽寒。
那人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想起那人交代的事以及資料,將他現在的表現歸為是為自己擔心,壯著膽子向前走了幾步,安慰道,“沒事啦,我這不是還活著嗎?”
向哲夜聞言挑眉看了他一眼,那人被他看的越發不自在,喝了一口酒壓驚,找著話題,“嗯,你不洗澡嗎?”
“一會兒,不急,”向哲夜道,“還是說說這一年來你是怎麼過的吧。”
“哦,這個啊……”那人滔滔不絕的開始說,向哲夜中間偶爾插一兩句話,末了,輕描淡寫的來了句,“啊,忘了告訴你,這杯紅酒中我加了點白酒。”
那人聞言手一顫,差點驚得停止了呼吸,呆了良久才緩緩道,“難怪……一直覺得頭暈呢……”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乾脆到了過去,半杯酒全灑了出來。
向哲夜冷笑的看著他蹩腳的演技,也不拆穿他,還好心的走過去將他扶到床上才轉身走了出去。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把酒杯放回在吧檯上又走了回去,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他走過去靠近他的耳朵,危險的低聲道,“這麼毫無防備的躺在這兒是在等我嗎?”說完他又對著他的脖頸吹了口氣,滿意地感覺到壓在他胸膛上的掌心傳來的劇烈的心跳,終於認定是裝的。
他站起身給他蓋好,冷笑著走了出去,現在他終於能確認這個人是喬傑派來的了,剛開始還有些遲疑,猜想他會不會是萊裡家的當家希爾派來的好讓宋清脫身,現在看來他的顧慮是多餘的了。
依那個混蛋的個性怎麼可能讓人知道他的這個弱點?就連他當初也是誤打誤撞才知道,所以這人一定是當初也在場的喬傑。
喬傑的想法是什麼他能輕而易舉的猜到,第一可以讓宋清下臺,第二這個人和澈太過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