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買兩瓶酒呢。
宋長林看著發窘的媳婦也忍不住想笑,昨天他爸是這麼說的,今天他丈母孃又是這麼說的,可憐的媳婦……
當爹的怕閨女心裡不滿意,忙笑著道:“巧芳買的也不錯,也不錯。”
不錯?給自家老爹一個幽怨的眼神,張巧芳把兩瓶精裝酒拎了出來,又把那兩根人參遞給了自己爹,不再看她老爹雙眼放光的樣子,她拿了塊西瓜,拉著妹妹出去話家常。
“對了,你和那徐紅軍到底黃沒黃?”當初四丫聽她的話,不幫老徐家幹活了,結果那徐紅霞還找來了?聽四丫說腰扭了去不了,當即就撂臉子不願意了,說他們家的閨女嬌貴,自己幹這麼多年的活都沒扭過腰,她這三天就不行了。
四丫被她姐一頓洗腦,正有點後悔心疼自己這臉呢,一聽這話哪能讓她?兩人當場就吵了起來,最後正式絕交。本以為她和那徐紅軍的事就算了解了,結果沒多久那徐紅軍又來信了,又是關心又是道歉的,讓人覺得這倆人很可能舊情復燃。
張巧珍邊吃著西瓜邊無奈地道:“我這邊是和他黃了,可他那邊幾天一封信來的還挺勤,問題是,他媽他妹妹對我都沒有好印象,又說我懶又說我嬌的,光他說我好……”說到這,她回頭瞅了一眼屋裡,見沒人注意才轉身對三姐道,“有個屁用啊?”這話要是被她爸聽到,指定又是一頓磨叨,為了她的耳朵著想,她還是小心點好。
“哈哈……”張巧芳被妹妹的樣子給逗笑了,同時欣慰的感覺到,這丫頭幾天沒見還真是懂事了?都知道舉一反三了。
“三姐,你妹妹我正失戀呢。”張巧珍指責地瞪著她姐,不知道她姐怎麼還這麼高興?
“咳咳,姐姐這不是欣慰嘛?你要是真愛情至上我就該哭去了。”把手裡的西瓜皮直接扔到雞窩裡,張巧芳笑看著妹妹,“這就對了,好男人有的是,現在沒結婚就這樣,結了婚不是更麻煩?跟他徹底斷了,不要牽連不捨的,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哪邊不消停都夠嗆。”
正說著呢,張巧靜兩口子抱著孩子從大門外走了進來,一進院就笑著道:“我昨天聽說長林回來了,就想著你們今天能回來,果然正被我給猜著了。”因為丈夫有病的事,她對這個三妹心裡感激,感激的同時也更加確信,有事時還得是自己親姊熱妹的,剩下的都白扯,所以想著三妹夫回來了,她也把丈夫拉了回來,想姐妹一起聚聚。
張父張母一見二閨女二女婿也回來了,心裡更高興,張父熱情地把浪子回頭的二女婿拉進了屋,張母疼愛的把外孫子抱進了屋,被拋棄的三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力更生的去廚房切了盤西瓜,繼續在外面坐著聊天。
賈志傑和宋長林別看是一單挑,可這兩人見面的次數更少,記憶中根本就沒說過幾句話,今天終於有機會碰到一起,不用嘮家常,打聽一下近況都夠嘮一會兒的。
張父見兩個女婿聊的投緣,他笑著起身道:“你們倆先聊著,我去把那雞殺了,太晚了中午該吃不上了。”
宋長林難得來一回,哪能讓老丈人殺雞?忙攔住老丈人,他出去殺雞。
賈志傑眼瞅著,宋長林一隻大手,死死的掐住雞的膀子和腦袋,另一隻手跟玩似的,拎著刀就把那雞給抿了,期間說說笑笑表情自然,那隻挺大的公雞,連腿都沒伸兩下就見了閻王。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心裡有點發涼,突然覺得,那天張東兵犯病是真挺及時,這要是對方知道,自己給他媳婦牽頭搭線出了問題?他不一手抓住自己,把自己也抿了?還好,還好,阿彌陀佛……
不知道自己已經給眼前的二姐夫造成了心裡陰影,宋長林見雞不撲騰了,把雞放到盆裡,抬頭對二姐夫笑著道:“我們在部隊還真沒殺過雞,前幾年附近的山上有野豬傷人,老百姓沒辦法了,找到部隊,我們拎著槍去,想把那野豬抓起來……”
賈志傑發現自己想的還是太簡單了,他竟然忘了,人家不只是會玩刀,人家還有槍?
“結果發現,那哪是一隻野豬?那是一窩野豬,原定的捕捉行動,後來無奈變成了滅殺行動……”
滅殺?賈志傑覺得自己有點腿軟,他只是幫對方媳婦牽牽線,不至於滅殺吧?
“那野豬不但皮糙肉厚,個頭也大,整整三百多斤,身上捱了槍子兒還能往上衝……”
挨槍子?摸了摸前胸,他發現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
“最後我們一槍一個,對著它的眼睛打進去,這才把他們消滅掉。”見老丈人聽的認真,宋長林講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