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白待的,你們幫我看著琦琦,接著小佐小佑,我能把哄孩子的時間用來繡花,咱這錢也出來了。”而且花的錢也就那些了,她每天晚上再幫著按按,一療程下來,想不痊癒都有點困難。
宋母一聽,覺得媳婦說的挺有理,可再一想,她拉著媳婦很期待的道:“巧芳,媽知道你是孝順孩子,啥都捨得,可媽腿真的不重,而且媽就是不治病,在這待些日子,看看孩子也成。”那樣的話,兒子的錢也省下了,媳婦的錢也掙下了,雙贏啊。
張巧芳被這大公無私的婆婆弄無語了,宋長林瞅著他媽腦門都見汗了:“我的個媽哎,你就治吧,別看我現在一把掏挺多,可治好了,今後你不遭罪,我也不用再花錢了,要是你這病不好,今後零揪的錢也不帶少的。”她咋就不明白這個理?
“可是……”真的好多錢啊!
“別可是了,既然兒子媳婦都說了,那就治吧,孩子錢都交完了。”宋老爹在一旁猶豫再三,終於說話了。其實他也覺得那錢太多了,村裡人向來皮實,哪難受的吃個小藥,挺挺就過去了,可兒子說的話也在理,萬一真癱炕上下不來呢?兒子媳婦既然有這份心意,那就治吧,否則真有那一天,估計倒黴的還是長林兩口子。
唉,孝順的出錢出力上火著急,人家不孝順的,倒是啥都不用管,落得個心寬。想起那兩個兒子,老爺子說不上是啥心理了。
聽到父親的話,宋長林忙贊同的點頭:“沒錯媽,這一療程的錢我可都交完了,你就是不治,那錢人家也不還了。”
兒子後面的話,宋母雖然沒全信,可四口人仨人都讓治,她還能說啥?治吧,可這病治的是真憋屈,她兒子的錢啊。
當晚,張巧芳燒了一大盆的熱水,把那藥泡開了,給宋母泡腳,涼了就兌熱水,涼了就兌熱水,把老太太熱的一身大汗,直說腿上舒服。
泡完了腳,藉著這舒服勁,張巧芳又給婆婆好一頓按,最後直接把老太太按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床,這位只覺得神清氣爽,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輕快。
當天去針灸,她啥也不說了,別看才一天,卻讓她見到了效果,真正信服了那治病的大夫。
雖然張巧芳一直在暗中出力,可明面上的這頓忙活,也讓宋母心中領情,每天家裡這點活,老太太幾乎全包了,家裡人的衣服脫下來就洗,那叫一個勤快。
張巧芳放下繡線從小屋出來,就見她婆婆又在那用洗衣板搓衣服呢:“媽,那被單啥的,咱家有洗衣機。”半個月一洗,她都不用手搓了。
“沒事,媽閒著也是閒著,你爸看琦琦呢,我孫女可乖了。”更主要的是,洗衣機費水費電還費洗衣粉,這人工的啥都不費啊。
這麼一想,老太太搓的更帶勁了。
做兒媳婦的突然發現,有個太能幹的婆婆,也是一種壓力。
她剛想轉身進屋,衣服下露出的一塊紅,引起了她的注意,嗯?那是……自己的胸罩?
張巧芳的臉刷一下就紅了,這次是真紅,絕對不是裝的,這是她昨晚換下來的,當時公公婆婆還沒睡呢,當著他們的面,自己拿進拿出的也不好意思,就塞到櫃子下面,想著等家裡沒人的時候洗,婆婆怎麼翻出來的?
“媽,這個我自己洗吧。”她乾笑著把自己的胸罩拽了出來,想趕緊找個地方,毀屍滅跡。
“哎呀,自己婆婆外道啥?你大姐的我也不是沒洗過,你這媳婦和閨女有啥兩樣?放著吧,媽一起洗。”刷的一下,老太太又給拽回去了。
“可是……”
剛可是了一聲,就被宋母自認為了解的笑著打斷了:“媽知道,你們年輕人講究,內衣要單洗,媽洗完被單一定換水,你進屋吧。”說著,老太太動作迅速的,把胸罩塞到了身後裝滿清水的空盆裡,這才轉身繼續搓被單。
張巧芳一咬牙,就想豁出臉面的蹲□來,當著婆婆的面,洗完算了,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她閨女卻不配合的哭了,緊接著就傳來宋老爹中氣十足的叫喊聲:“巧芳啊,孩子餓了,快來餵奶。”
“哎,來了。”含淚看了眼,自己和丈夫都喜歡的那款胸罩,張巧芳一步一回頭的去給閨女餵奶了。
當晚,她把這事和丈夫說了,委屈談不上,婆婆也是好心,外人人家還不給洗呢,就是心裡有些彆扭,還有點無奈。
但這個問題,宋長林同志倒是很看得開:“洗就洗了吧,她也是看你這幾天繡花忙,想多幫你一把,都是媽,用不著不自在,再說了,今後媽老的那天,你伺候她的時候多了去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