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時,貌似是當時弄掉了……”
這也是回屋前努力想出來的。脫下制服換上睡衣,偷偷觀察著勞拉的反應。
“哦?……那還真是可惜呢。記得你很喜歡那個胸針來著。”
“嗯,唔……不過既然丟了也沒辦法”
感覺自己“啊哈哈”笑的有些發乾,發假。卓姬特心想還是抓緊時間躺下吧,在敗露什麼資訊之前。她脫下制服在衣服架上掛好,做好睡覺的準備,就上了床。
終於,房間的燈熄滅了,勞拉和莫妮卡蓋上了被子。卓姬特聽動靜感覺到這一點,伸手將枕邊的白色胸針拿在手裡。
就連勞拉也沒發現這是蝶蓮娜的東西。這是當然的。誰會想到女僕和公主之間會交換胸針。就連卓姬特自己,對於這是蝶蓮娜胸針的感覺都很淡。
不過今天,亭子裡。到蝶蓮娜脫下衣服,自己的黃色胸針一直戴在她的胸前。
(蝶蓮娜公主……您明天,還肯戴著我的胸花嗎?)
而自己明天,又是否可以繼續佩戴這個胸花呢?
這是誰都沒有注意到、誰注意到都會出麻煩的、只屬於兩個人的秘密。
蓋著被子,卓姬特帶著那燒心的羞澀,悄悄的竊笑。
不開花的義務
城堡外的用人的宿舍樓。宿舍樓入口處一旁,有一間雖然小但卻夠用的供女僕們商量分工的談話室。
地用木板鋪的,有些做工質樸的桌子和椅子。收藏女傭名冊和分工表的書櫃靠在牆邊。
談話室的中央,是夾雜白髮、將頭髮盤起的女僕長,周圍是數人的女僕。
她們是負責伺候蝶蓮娜的那些傭人,當然,這裡面有卓姬特。
制服胸前佩戴白色胸花的卓姬特,難以置信的聽著女僕長例行公事一樣陳述的事情。
“這……這是為什麼呢?”
聽完話,不知不覺就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了口。嘴唇用不上力氣,聲音聽起來要顫抖似的。
女僕長用銳利的目光看著卓姬特,以探出下巴的姿勢回答她。
“因為這是陛下決定的。你沒認真聽我說的話嗎?卓姬特?”
“但、但是、蝶蓮娜公主才十五歲?離她過生日不是還有半年嗎?!”
卓姬特不禁將腳伸了出去。女僕長的目光責問一樣的一瞥卓姬特的腳尖。
“如果必要的話,採取這種措施也是理所當然的。法定年齡前的婚約,並不是沒有先例的。不管怎麼說,這是陛下的決定。不是你操心的事兒。”
“這……雖然是這樣……”
話堵在了喉嚨裡。還真是這樣。蝶蓮娜本來就是到城堡裡作Leonidas的王妃來的,什麼時候結婚還不都一樣。
但是就是無法釋然。感覺心裡不舒服。
“訂婚儀式明後天進行。會忙很多的,都把自己的工作幹好點。”
女僕長一拍手,會議結束。
在前輩們急忙趕去工作的簇擁中,卓姬特離開了談話室,手裡撫摸著胸前的白花。
這是蝶蓮娜公主給自己的胸花。它開的那樣清純,還是那美麗的白色,今天依舊傲然的開放在胸前。
禮服的試穿,當天的次序,會場的準備。蝶蓮娜和Leonidas的訂婚儀式突然安排下來,這兩天,城堡裡是難得一見的忙碌。
一整天忙裡忙外,再也沒有和蝶蓮娜喝茶的機會了。
每當擦肩而過時,目光交匯,寂寞的淒涼就遊走全身。
只有在看到華服左胸上的黃色胸花時,當被公主叫“卓姬”時,心中才感到些許安寧。
唯獨讓人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