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真信了。我這般不過是想看一下你的反應。素聞殘曄人對鬼神迷信無比,如今看來的確如此,那我也就放心啦。”王紗涼莞爾一笑,從懷裡拿出木梳,緩緩地梳起了頭髮。
“你……”太后又怎會不驚心?——時至今日此時,她彷彿才發現這個有著美麗傳說的公主的可怖。
“我?我是月神,是福星。呵,母后之前還以為我來這兒是帶了父皇的使命呢,你和王子啊,哦,不,是現在的王,還真是太看不起紗涼了。”
“你說要看我反應是何意?”太后終是太后,幾十年來也經歷了無數風雨。不消這一會兒,她已恢復平靜。至少看起來如此。
“我自是有我的計劃了,如何?我扮鬼還像吧?”王紗涼又一笑,“你也不用叫人。靳舒為對付靳樓把高手都調走了。溪眉姐教我了一點往離香的用法,我便輕易制服了他們。啊,本來以為靳舒亦是精明之人,只是他沒料到我還活著啊。”
“你……你早就設計好這一切?!”太后眼裡是止不住的憤怒。
王紗涼笑著搖了搖頭,“適才說母后你低估我,現在你又高估了我呢。好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跟我走如何?”
——還是那樣。疑問的方式,卻不由不讓人照著她的話做。縱然,此刻又憤怒又恐慌的女人是殘曄的至尊太后。
再行走在王宮裡,王紗涼已不再遮遮掩掩。引起了一路的喧譁。有驚訝,有恐慌。太后也沒有辦法,只有佯裝鎮定地走在後面。
一直到武淵宮,王紗涼點了太后的**道,讓她端坐在了椅子上。這才轉過身,看向了從王紗涼走進門的一刻就開始滿臉驚愕的蕞蓉。
“妹妹,好久不見了。”——黯淡了所有色彩的笑,再度綻放在她的兩靨。
“你……”蕞蓉亦說不出話,好一會兒才又露出笑,“姐姐沒有死。”只是,聰明如她心裡怎又沒有疑惑。尤其,太后一動不動地坐在殿前。
看見了蕞蓉望向太后的目光,王紗涼笑了笑道:“妹妹也別先問我。你都忘了向太后請安呢。”
分明,是要讓自己下跪吧。蕞蓉皺了皺眉,還是走到太后面前,半跪欠身道:“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