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叫囂的越來越厲害。口內一陣乾燥,好渴
朦朦朧朧中,她只覺自己被人扶起來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咔噠”一聲,她似乎聽見了門開的聲音,突然,支援她的重力消失不見了,她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一下摔的可不輕,片刻的清醒,模模糊糊中似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面前晃盪。然後,斷斷續續的對話聲傳入耳內。
“這裡是十萬塊,記住,做完了把帶子給我”
是女人的聲音,做什麼這聲音好耳熟,是誰什麼錢什麼帶子她在哪裡,俊凡呢汪冬雨呢好渴啊,好難受啊。
“啊”
這是誰的叫聲好難受,這是在哪裡好渴啊
“嗯”
躺在地上的人兒難受的弓起了身子,四肢似無力的扭動著,破碎的呻吟自嘴裡斷斷續續的傳出。
“啊嗯周放,周放,好難受,我好難受啊”
身上似被誰重重的踹了一腳,蘇木槿又疼痛的翻轉了身子,好痛,好痛
“賤人。居然還敢叫他的名字,小鄧,交給你了,給我好好的調教調教她”
語畢,女子轉身便出了房門。
“砰”的一聲,模糊中,那抹白色也消失在了眼前,隨即,巨大的陰影向自己籠罩下來。
剛應付完汪家的老太爺,周放便轉身習慣性的尋找那抹熟悉的淺藍,手微微的抖動將杯裡的紅酒暈撒在了黑色的西裝上,她不在那裡。
莫名的心開始變得慌亂起來,周放循著會場的各個角落都沒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沒有,哪裡都沒有她。周放努力試圖讓自己靜下心來,對了,汪俊凡,汪俊凡。在不遠處一群談笑風生的人群裡周放找到了汪俊凡,可是沒有蘇木槿,沒有她。
怎麼辦沒有她,心裡似乎有個角落正在慢慢的塌陷。周放也顧及不了許多,走上前,劈頭就開始質問汪俊凡。
“木槿呢木槿去哪裡了”
汪俊凡挑眉,看著周放一臉焦急的模樣自己就火大,木槿什麼時候輪到他來管了隨即不客氣的開口道“周放。我要提醒你多少次,木槿不是你能叫的”
顧不得在場的人有什麼反應,周放上前一把揪汪俊凡的衣領低吼道“木槿不見了”
轟
未待汪俊凡反應,周放已經朝著別處去詢問了,那焦急的背影,臉上莫名冒出的虛汗,略微顫抖的步伐,此刻的心,早已慌亂的不成樣子。
“嘟嘟”
手機簡訊提示的聲音響起,汪俊凡慌忙從兜裡摸出來檢視,是木槿。
“凡。我不舒服,先回去了,槿”
暗暗輕舒一口氣,汪俊凡抬頭陰翳的看著那個越行越遠的挺拔背影,心裡兀的生出些許無端的恨意來。憑什麼他要表現的那麼焦急,憑什麼,他沒資格,他永遠都不可能有這個資格。
周放在大廳內逡巡一圈後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於是,他又返回剛才木槿停靠的地方。桌上的紅酒只抿了半口,黑色的桌面上似乎還留有一點點淡淡的霧氣,這個角落能看見大廳的四周,但卻是個極為隱蔽的埠,顯然鮮少有人會發現。
左邊的心房內,心臟的跳動愈發的不規律,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愈加的困難,彷彿心臟被人狠狠的抓住再用力的向兩邊拉扯,很痛,很痛
遠遠地,一個侍者端著托盤朝周放走來,看見周放臉色蒼白的樣子,侍者不由出聲詢問道“先生。您怎麼了沒事吧需要我為您做點什麼嗎”
周放蒼白著一張俊顏微微搖頭拒絕了侍者的好意,侍者也沒再說什麼,邊轉身邊咕噥“這地方是怎麼了,剛剛蘇小姐也暈在那裡”
蘇小姐
“等等”
剛轉身準備離開的侍者被周放大力的抓住了臂膀。微微的喘了口氣,周放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恐懼,可顫抖的聲線依然讓他無法自持。
“你說,剛剛有位蘇小姐在這,是蘇木槿小姐嗎”
看著被男人抓在手裡的臂膀,侍者忍著痛,緊張的回道“是,是蘇木槿小姐,我看見她被一個黑衣的男人扶上了二樓,大概是去休息”
匆忙放開桎梏住男子的手,周放踉蹌著朝二樓跑去,二樓
下腹的火似乎燃燒的越來越猛烈了,蘇木槿難受的哼了哼聲,一道陰影趁此刻向她傾斜下來,好重狠狠的壓在她的身上,蘇木槿直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希望將身上的重物轉移開去,可身上的重物卻依然穩如泰山,絲毫都未移動。
“好熱,好難受”難受的低聲呻吟自木槿的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