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給她吃,“薯條!給你吃。”
“我在哪裡?”
喬溫敏的身體從水深火熱中熬過來,此刻虛脫的說話都沒有力氣。她打量著這個簡單,乾淨的,一片白色的地方,視線又緩緩賺到了敏敏的身上,
“我不想吃。”
“很好吃。”敏敏把薯條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我們在芝山醫院。你發燒了。”蔣擎勳剛剛掛了一通電話。
“發燒了?怎麼可能,我一年到頭,都不會生病的。”
“死扛著,如果算是不生病的話。”
“現在幾點了?”喬溫敏突然想到了什麼。
“飛機已經飛走,我已經打電話取消了機票。”
喬溫敏詫異的看著蔣擎勳,“你怎麼知道?”
“辦住院手續的時候,需要你的身份資訊,我不小心從你的包裡看到了機票。”他看著她,語氣平靜。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病好了,自己打車回去吧。”蔣擎勳過來抱女兒。
喬溫敏驚慌的看著蔣擎勳,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居然要走。
她的手不受自己控制的握住了他手,那一剎那,她都不知道自己剛剛乾了什麼。
“你這是做什麼?”
喬溫敏立刻鬆開了蔣擎勳的手,蔣擎勳只說了一句,“回到日本,找個對你好的男人……”他頓了頓,嘶啞的說道,“嫁了吧!”
嫁了吧,嫁了吧……
喬溫敏耳邊一直迴盪著蔣擎勳的話,等她從那魔怔一般的話語裡恢復的意識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而病房裡早已經沒有了蔣擎勳的身影。
“喬小姐,你的晚飯。”
護士端著喬溫敏的飯菜走了進來。
“我沒有訂餐。”
“蔣先生已經給你定好了。”
“他呢?”
“蔣先生已經離開了。”護士把飯菜放在病床上可以推拉的桌子上,又給喬溫敏拔掉了點滴,離開了病房。
喬溫敏看著清淡的晚餐,沒有胃口,她推開飯菜。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下床,換上自己的衣服,拿了蔣擎勳已經放在自己床邊的包,離開了醫院。
……
去日本的飛機,晚上有一班,比下午的經濟艙還要便宜。喬溫敏只想儘快回日本,她買了晚上的機票,卻發現自己的包裡,有厚厚的一摞錢,還有支票,支票上有蔣擎勳的簽名。
是他留給自己的。
喬溫敏火氣竄了上來,她撥打了蔣擎勳的手機。
“這是怎麼回事?”
“你在機場?”蔣擎勳聽到那邊的班機要起飛的提示音。
“我包裡的錢和支票是怎麼會回事?”
“畢竟你陪了我這麼長時間,算是給你的報酬。”
“蔣擎勳,你把我當成**?”
“你如果那麼認為的話,可以把錢和支票丟到垃圾桶去。”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慍怒。
“我不需要你的錢。”她收起了剛剛的咄咄逼人,語氣平和了下來。
“那是我的心意。收不收,那是你的問題。”
“……”
兩個人一直吵架,很少這麼心平氣和的談話。也許是知道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交集了,溫敏的口氣從未有過的平和、寧靜。
“我收下了!”
“……”
“我其實很缺錢。”
“我知道。”他不放心的叮囑道,“藝妓館不要去了,那裡不安全。如果你想在日本生活,就拿個學歷。否則很難找一個體面的工作。嫁人不要嫁日本男人,你的性格做不了賢妻良母。”
“少瞧不起人了。”
“喬溫敏,你的性格,我太瞭解了。”
“嗯,好吧。我儘量嫁個中國人。”她深吸了一口氣,半開著玩笑說道。
“……”
“君臨,祝你幸福。”她真誠的祝福著,是真心的。
兩個人鬧了這麼久,也許分開是最好的選擇。至少,此刻他們可以像一個老朋友一樣心平氣和的聊幾句。
“我掛了,拜拜。”
“等等。”
“還有什麼事情?”
“你和上島,是什麼關係?”蔣擎勳還是不放心。
“蔣先生,我的私人感情生活,拜託你少操心。”
“回答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也。”喬溫敏看著自己的細細的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