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那麼紹輝算什麼?”溫敏替薄紹輝感到了深深的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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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話聽起來客氣,卻讓溫敏說不出話來反駁。
上次的談話,薄紹輝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他依舊不去上班,領導對薄紹輝有了意見,找不到薄紹輝,把薄父找過去,私下談了幾次。薄父顏面無從,氣得想要殺了那個不孝子。
不知道薄紹輝說這句話是真心還是假意,溫敏卻突然笑了起來,“薄紹輝,原來你這麼看我?”她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睨視著他,繼續開口道,“你不用拿蔣擎勳來說事?當初,嫁給你的時候,我雖然不愛你,卻也是想著要好好和你過的。事情既然演變到這種地步,你想離,我也沒有意見。但是……”
他是她的希望,溫敏的世界現在一片灰色,她怕失去了蔣擎勳這個希望,自己的世界變成了徹底的黑。
內心在做著激烈的鬥爭,她還是不敢。
出去租房子,先別說昂貴的房租,奶奶那脾氣,怎麼可能去住個小房子?
週五,溫敏帶著兒子去醫院打疫苗。她記得,文麗的母親也在這家醫院,便向護士打聽了文麗母親的訊息,結果護士告訴她,並沒有這個人。
回到家,她發現薄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換。媽媽在哭泣,爸爸在罵人,家裡的東西都被貼上了標籤,阿壽抓了一張標籤玩著。溫敏換了鞋走進去。
因為天氣好,溫敏帶著阿壽在外面玩了好久才回家。
她聽到了有人喊她的名字,望過去,就看到了抱著孩子的溫敏。她站直了身子,靜靜的看著溫敏。溫敏走過去,問候道,“文小姐,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
她最後哭的直不起腰來,抱著膝蓋,蹲在路上,毫無形象的失聲痛哭。
她的坦率把溫敏嚇到了,她的目光朝她的小腹移去,卻被淺色裙子下的流出的血驚住了。文麗的身體十分的虛弱,她扶著牆走了幾步,坐在了走廊裡的塑膠椅子上。
好在這個點人不是很多,可是,溫敏的失態還是引得不少經過的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媽媽一聽,立刻失聲哭了起來。溫敏將阿壽放在沙發上,抱著媽媽,安慰著,“媽,你別難過,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媽媽又哭了好久,中途幾次差點哭喊過去。溫敏將阿壽交給了媽媽,去找了薄紹輝。
媽媽看到是溫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