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子的門微敞著,他慢慢走過去,從門縫裡望進去,床上是一男一女,肩膀裸露著,女子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長長的發遮住了半張臉,蔣擎勳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迅速收回了目光。
他不認為躺在另一個男人懷中的女人會是喬溫敏。
只是,一陣手機聲讓蔣擎勳停住了腳步。
他迅速的隱藏起身體,發現手機的聲音居然是從臥室裡傳出來的……手機響了很久,正當蔣擎勳要離開的時候,一個慵懶的女聲響了起來,
“喂……”
“……”
“呃,小蝶啊。我在睡覺呢。”
“……”
“去逛街?”
“好啊,什麼地方?”
“……”
“太早了,我好睏,下午吧2點,在黎家購物廣場前的噴泉見。”
喬溫敏困得睜不開眼睛,掛掉電話又睡了。
……
蔣擎勳站在門口,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喬溫敏會和其他男人上床,可是剛剛那該死的聲音,太***熟悉了。
他的身體被那熟悉的聲音冰凍住,一時無法行動。
他找理由,找藉口,想要自己相信裡面的女人不是喬溫敏,只不過是……只不過是……
聲音想象而已。
喬溫敏愛的男人是自己,她不會讓自己戴綠帽子的。
蔣擎勳的目光又從門縫裡深深的望進去,床上的女人正好翻過身來,黑色的長髮從凝脂一般的臉頰上滑落,那張漂亮的臉蛋就那麼完美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是……
喬溫敏!
蔣擎勳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像是煮開的水一樣,在翻滾,在叫囂,嗜血的奔騰著。
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蔣擎勳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床上的男子立刻醒了過來,喬溫敏的眼睫毛動了動,眼睛睜開一跳小縫,微皺的眉頭表現著她此刻的不悅。
她似乎十分的疲倦,很快又睡了過去。
“蔣擎勳,你怎麼進來的?”薄紹輝看著那張氣急敗壞的臉,心情無比的痛苦。
蔣擎勳的視線從喬溫敏的臉上,迅速移到了薄紹輝得意的臉上。
“薄紹輝?”蔣擎勳的口氣頗為驚詫。
“蔣擎勳,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嗎?”
“……”
喬溫敏聽到那個夢魘一樣的名字,揉著突突痛著的太陽xue,睜開了眸子。
她坐起來,胸前的薄被滑落,一陣冰涼襲來,她後知後覺的低下頭一看……
她瞪圓了眸子,發現胸口一片春光外洩。
這是怎麼回事?
她忙拿薄被蓋住自己的胸口,偏頭一看,旁邊躺著的居然是薄紹輝……
“蔣擎勳,給老子滾出去,否則我拿槍斃了你。”
喬溫敏順著薄紹輝的目光,看向前方,面前站著的不正是蔣擎勳嗎?
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他的眸子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喬溫敏感覺自己置身於冰寒之地一般,他微幅的嘴角彷彿地下迸出的岩漿,冰與火的交融,讓人看到死神的召喚。……
喬溫敏的心就那麼咯噔一下子,生命脆弱的弦就那麼崩斷了。
“這是怎麼回事?”蔣擎勳終於開口了。
“……”
薄紹輝也不避諱,掀開被子,露出裡面精瘦的裸體。別看薄紹輝平時一副斯文模樣,身體絕對夠男人。
薄紹輝摘掉雞雞上的安全套,那絕對不是新的安全套,而是歡愛過後,殘留著濃重液體的套套。
他故意將安全套丟到了蔣擎勳的腳步,挑釁道,“和女人做愛了,你是我老子?管我?”
薄紹輝套上自己黑色的褲子,正要套上上衣的時候,蔣擎勳動作迅猛如閃電一樣的快速移到薄紹輝的面前,單手就扣住了他的喉嚨,
“你碰了她?”
“怪不得你喜歡,床上夠辣。”他摸了摸嘴角,一副還想要在瘋狂蹂躪喬溫敏的樣子。
喬溫敏半天沒有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門鎖的好好的。
而且就算是薄紹輝強上了她,她怎麼會沒有感覺?
喬溫敏看著地上的安全套,又感覺到被子裡的裸體一陣冰涼,她的腦子瞬間短路。
“薄紹輝,你一直都在激怒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