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裙的金髮少女舒了一口氣。
卡卡西循聲望了過去,頓時有些傻眼。
即使是外貌的年齡發生了很大改變,他卻仍然馬上認了出來,這金髮的雙馬尾少女即是綱手。
“綱手大人...”
水門眉頭挑動,神情極度的尷尬,不過他馬上還是正了正神色,道:“綱手大人,我著急帶您回來,是因為...”
不用他說,綱手在說話時已經打量周圍,君麻呂的病房裡大量醫療忍者聚集,實在矚目。
“嘭”的一聲,綱手身形變化,先前的少女模樣,當然是她用變身術變出來的。
她觀察君麻呂的臉色以及連結著他身體的一些儀器的資料波動,娥眉漸漸蹙起。
“靜音,跟我一起進去。”
綱手瞥了一眼身後跟著她與水門一起出現的黑色女子,靜音是綱手在村子裡的唯一親傳弟子,在外遊歷這些年,她時時都跟著。
靜音懷中抱著一隻粉色的寵物豬,她回答一聲“是”,跟著綱手走了進去。
一進門,立馬有醫療忍者認出了綱手,頓時恭敬的道:“綱手大人。”
這道聲音宛如救星般的在病房內所有醫療忍者耳邊響起,他們暫停了手中的動作,都是看向還站在門前,常年都是那副年輕面貌的金髮女子身上。
在這些醫療忍者的心中,綱手的地位甚是要逾過水門這個火影。
當世最強醫療忍者的名頭,無論是木葉或是其它大國的醫忍,無有不服。
綱手卻最受不了這種場面,她視線落在距離君麻呂最近的一名醫忍身上,問道:“病症查出來了嗎?”
那醫忍神情羞愧,搖了搖頭低聲說:“還沒有。”
“哦。”綱手大步邁向君麻呂,靜音跟在後面,前者望了望擁擠的房間道:“病都還沒有查清楚,用不著這麼多人擠在一起。”
“你們先出去吧。”
沒有人會質疑綱手的決斷,陸續離開了病房。
綱手走到君麻呂病床前,右手貼在他額頭上,掌心泛起了淡淡的綠色光芒。
水門和卡卡西也緊隨著站在了綱手的身後。
隨著時間推移,兩人都是注意到,綱手的臉色顯得愈發凝重。
她手中的淡綠色光芒稍弱,綱手扭過頭,對靜音說道:“讓門外面的那些人先散去。”
靜音點頭,快步走到病房門前,推開閉上的門。
這時,剛才從房間裡退出來的醫療忍者們都還站在門外,他們都很想知道,病床上的白髮少年到底是患上了怎樣的病症。
憑藉他們的醫療忍術,竟然完全查不出病因。
靜音出門,馬上遵從綱手的話將醫忍們驅散,眾人也只得悻悻散去。
等到人都走近,靜音進到病房再把門合上,水門急忙詢問:“綱手大人,君麻呂患的是什麼急病,竟這麼嚴重。”
病床上,君麻呂已經暫時的昏睡過去,在水門感知下,他的查克拉波動一片紊亂。
但他也找不到紊亂的根源在哪裡。
綱手斜著身子站在君麻呂的病床以及水門、卡卡西、靜音三人中間,她用眼角餘光望著病床上的白髮少年,沉聲道:“你們知道血繼病嗎?”
聽到這絕不難懂的字眼,水門和卡卡西頓時都想了起來。
所謂血繼病,顧名思義,字面意思便是由血繼限界引發的病症。
水門和卡卡西都聽過這個名詞,但血繼病相當罕見,畢竟擁有血繼限界的人只佔全部忍者的很少一部分。
君麻呂完整覺醒了輝夜一族的血繼限界屍骨脈,在木葉中知道的人甚少,這也是綱手為什麼先要支開其它醫療忍者的原因。
而在忍界,包括忍界建立前的戰國時代,忍者的歷史上,有記載患上血繼病的人,不過十幾人。
可是,他們還是知道的,血繼病一旦患上,幾乎是必死之症。
至少在歷史的記載上,無一人生還下來。
“君麻呂怎麼突然間就患上了這種病!”
水門低垂眼簾,湛藍色眼眸中的神情霎時瀰漫出痛苦之色。
他和玖辛奈早就把君麻呂當作了自己的孩子似的看待,鳴人也視他如兄長。
“綱手大人,那這病你能治嗎?”雖是痛苦,水門也還不至於馬上放棄希望,他有些期盼的注視著綱手,歷史上的血繼病的確等同不治之症,但這麼多年過去了,整個忍界,尤其是木葉的醫療水平早就不是從前可以